跟隨著剩餘的兩位長老,走過一處蔥綠的樹林,緩緩深入,不一會的功夫,一處河流旁一位老者拿著一根灰色的魚竿,正盤坐在岸邊垂釣,
“小友,剛剛多有得罪,還望包涵”
老者回過頭來,滿臉的滄桑,老態龍鍾,向蘇生身後的兩人點了點頭,他們心領神會,拱手後便是離開。
河流旁只剩下了老者和蘇生兩人,只見其左手輕輕揮出,一個躺椅出現在身旁,示意蘇生坐下,他也並不墨跡,一屁股就坐了下去,蘇生也不知道這躺椅是什麼材質的,躺上去竟然如此舒適。
見蘇生面色緩和,他微微一笑,“老夫劍王宗太上長老榮義旭,一個小小的外門比試居然如此烏煙瘴氣,讓小友見笑了”。
榮義旭??容易虛??蘇生不禁意外,真是好名字。
蘇生說道,“你們怎麼做與我無關,但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惹到我”。
榮義旭愣住,他沒想到蘇生竟然會這麼說,頓時苦笑,
“是我們的錯,得罪了小友,敢問小友如何稱呼?”
“蘇生,一介書生”,他緊閉著雙眼,舒適的說道。
榮義旭不禁眼皮直跳,書生??剛剛那般將人悠起來轉,如同野蠻村夫,竟然說自己是一介書生,不過他還是忍了,
“我看小友骨骼驚奇,一生力量驚人,敢問小友師從何處,哪裡修行”。
蘇生看著他那虛偽的笑容,懶得跟他廢話,
“別廢話了,小爺我孤身一人,毫無背景,有什麼手段就快點的,我趕時間”。
榮義旭微微愣住,本以為這小子是哪個大宗門的弟子,沒想到孤身一人,不過他還是小心謹慎,皺巴的臉上擠出笑容,
“小友說笑了,我只是想交個朋友,沒別的想法”。
蘇生撇了撇嘴,暗道,“老東西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蘇生就這麼閉著眼睛,如同睡著一般,榮義旭看著近在咫尺的蘇生,握著魚竿的右手握緊又松,鬆了又握,糾結不已。
榮義旭回憶著剛剛法斗的場面,他很確定蘇生幾乎沒有靈氣,純粹的肉體力量,不過他有著自信能夠破了蘇生的房屋,但是潛意識告訴他,蘇生很危險。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過去,蘇生呼吸平穩,在躺椅上舒適的閉目眼神,反觀榮義旭什麼也沒做竟然滿頭大汗,如坐針氈,握著魚竿的右手竟是有些顫抖。
蘇生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忽然說道,“喂,你到底在糾結什麼?怎麼這麼墨跡,我真的趕時間啊老頭”。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榮義旭緊張到右手一僵,魚竿直接劃落河中,他嘴巴哆嗦,小聲的說道,
“小友,老夫——真沒這個想法”
. . . . . .
蘇生直接愣住,看著他認真的表情,他信了,
“怪不得你能活這麼一大把年紀,真苟”
榮義旭眼神微眯,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和藹一點,心理卻是已經罵道,
“你懂個屁,老子要不是這麼苟,哪能活到現在,這修行界處處都是危機”。
蘇生不知道的是,榮義旭已經熬死了兩任宗主了,仍然還是太上長老,雖說不是宗主,但是他的權利等同於宗主。
“真不動手?”蘇生又問了一遍,他顯然已經沒了耐心。
榮義旭嘴唇哆嗦,搖了搖頭,還是重複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