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生剛剛行走了一會,一陣嘈雜聲響起,他不禁回頭觀望,剛剛那道向蘇生兜賣觀戰票的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正向他這邊奔來,身後還有著數道穿著青色衣裳的修者在追逐他。
他一個普通人哪裡能跑的過幾個修行者,儘管他們只有煉體境的修為,那也不是他能夠抵抗的,
“說,觀戰票哪來的,難道不知道私自販賣我劍王宗的觀戰票會遭受什麼嗎?”一道青年身影將中年男子踩在腳底。
中年男子一臉的恐懼,他哪會不知道,以前也有人這麼幹過,結果直接就被劍王宗的修行者打斷了雙手,
“知道知道,求求諸位大爺放我一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再也不敢了”,他扒拉著年輕人的褲子,一把鼻涕一把淚。
青色身影頓時嫌棄,將他踢開,“說什麼也沒用,有些事情做了就得接受懲罰”。
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正巧被踢到了蘇生的身旁,他剛還在想這群人竟然這麼囂張,就頓時後悔了,只見中年男子抬頭看到了蘇生,突然喊道,
“是他把票給我的!各位大爺,是他!”一個連銀票都沒有的傢伙,他不信能有什麼背景,先把命保住再說。
蘇生此刻一臉黑線,不禁怒罵道,“虧老子剛剛還在可憐你,真不是個東西”。
蘇生又將他踢了回去,對面的清秀青年看向蘇生,有種不簡單的感覺,不過背靠劍王宗,他還真不怕,詢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倒賣我劍王宗的觀戰票?不知道有什麼後果嗎?”
蘇生看著面前的幾個小年輕,摸了摸鼻子,淡淡的說道,
“哦,不知道,有啥後果”。
看著蘇生一臉的無所謂表情,尖嘴猴腮的男子頓時開心不已,這傢伙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劍王宗可是這方圓百里數一數二的勢力。
青衫男子一臉的陰沉,“擅自倒賣我劍王宗的觀戰票,輕則打斷雙手,重則關進我劍王宗的思過崖承受風蝕之痛”。
蘇生頓時來了興趣,做個黃牛居然就要打斷雙手,還關進那什麼思過崖,小黑屋嗎??
他搓了搓兩鬢的頭髮,淡然的說道,“這誰定的規矩,我怎麼不知道?”
男子皺著眉頭,這傢伙還真是找死,“這是我劍王宗歷代以來就定的規矩,每個家族,每個勢力比武大會的觀戰票都是定額的,也會分發一些散票,絕對不允許私自倒賣,整個靈武城誰不知道”。
蘇生直言好傢伙,周圍人皆是圍了過來,聽著他們的竊竊私語,他也明白了一些,這什麼劍王宗的呼聲還挺高。
看著蘇生不再言語,他更加的得意,“我們劍王宗可是赫赫有名的正道宗門,只要你老實交代,我可以為你求情”。
蘇生不禁無語,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交代啥,一張破票而已,還你們劍王宗的規矩,我又不是你們劍王宗的人,關我屁事”。
蘇生甩了甩胳膊,懶得理會他們,還正道勢力,老子還是大魔頭呢。
這番話頓時驚呆了眾人,男子勃然大怒,“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今天就讓你知道修者的厲害!”
男子握緊拳頭就是一個箭步向蘇生襲來,身後跟著好幾道身影。
蘇生懶洋洋的,還不忘伸了個懶腰,一旁尖嘴猴腮的男子滿臉堆笑,“這蠢貨居然都不辯解一下,我都準備好和其唇槍舌戰了,他居然自己送死”。
觀戰的群眾都以為蘇生瘋了,幾人的拳頭捶向了蘇生的胸膛,瞬間愣住,這一刻他們的拳頭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掀不起一絲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