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凡不情不願的掏出手機付了錢，一臉肉疼的出了拳擊館。
這一次，他算是大出血了，出了五千塊錢！
雖然他現在有一千多萬，但他窮怕了，出了五千塊錢還是非常心疼。
最讓他蛋疼的是，不但出了錢，還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頓。
這都叫什麼事。
出了拳擊館，何長心已經坐在駕駛室，一副笑意吟吟的樣子，簡直穩如老狗。
李凡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鑽了進去，抱怨道，“師父，不帶你這麼坑徒弟的。”
他也不是真抱怨，而是覺得，自己師父的形象突然變得不正經起來，有點適應不了。
以前的何長心和藹可親，也很嚴肅。誰敢相信，居然會這麼不正經的坑人。
要不是他親身經歷，他也不信。
這種錯位感，太不真實了。
“老師說過，要陪你走一段路，這也算是其中一程。”何長心笑呵呵的，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
他啟動了車子，轉動方向盤，朝原城高中的方向駛去。
“師父，你說要陪我走一段路程我能理解，可你離開的時候不能把錢付了嘛。”李凡哭笑不得，“師父，你不知道，那老闆說我打霸王拳，他看我的眼神就不對勁，肯定又想讓柷教習揍我一頓。”
何長心毫不在意，也沒有絲毫的尷尬表情，“師父窮，沒錢啊，不然肯定幫你付了嘛。”
他拍了拍已經爛掉的方向盤，“乖徒兒，你看，師父這桑塔納已經破爛成這個樣子都沒錢換，是真窮。”
李凡嘴角一抽。
他怎麼覺得自己的老師話裡有話呢。
不會是想讓自己給他買車吧？
不行，絕對不行！
“師父，我也沒錢！”李凡義正辭嚴，絕對不上套。
何長心呵呵一笑，“你不是剛剛有一千多萬進賬嘛，怎麼能說沒錢呢，你這不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嘛。”
他側頭看著李凡，痛心疾首，“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李凡發呆。
自己這師父算不算原形畢露了？
感情以前的溫文爾雅都是裝出來的？
或者是因為太窮，不得不低調一點？
又或者是，沒有多少朋友，沒有合適的薅羊毛人選？
李凡開始自我懷疑，讓老師帶自己去黑市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你看看你，那麼小氣幹什麼。”何長心一臉不屑的表情，“老師又沒要什麼太多的東西，就一輛車子而已，又不貴，你心疼個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