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公公!"
隨後,朱御史便進入殿內,來到陳賢面前,請了安,跪了禮。
"不必多禮,這會兒不是在朝堂之上,只有你我君臣二人。說吧!事情可是有什麼進展?"陳賢看著朱御史問道。
"回陛下,我們的探子確實有了些進展!宇文太師有一半的時間待在宮裡,很多機密的事情,都放在宮裡進行。我們的人跟蹤了他身邊的丁福,發現他每隔一個月,就回去西山的山裡去,名義上是看望父母,實際上,卻另有其人!至於府裡,只有日常吃喝拉撒的事情,偽裝的像個紈絝子弟!朱御史說道。
"另有其人?具體是什麼人?"陳賢緊緊盯著朱御史問道。
"對方的警惕性很高,我們的探子為了保險起見,還沒有進一步確認,以免打草驚蛇!"朱御史說道。
陳賢點點頭,說道:"這樣也好,讓我們的死死盯住,一定要查出身份來!"
"臣遵旨,只是……還有一件事!這宇文太師縱容各國派去計程車兵喝酒賭錢,還大方地對他們另有賞賜,這似乎也不合情理吧!"朱御史說道。
"他這一招是舍小利,拉攏人心!搞不好那些士兵回來以後,裡面就會出現他的人!"陳賢說道。
"那我們就袖手旁觀?坐視不理嗎?"朱御史忙問道。
"不用急也不用怕,既然我們陪他唱了這出戏,就要唱完。況且不到最後一刻,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陳賢叮囑道。
"是,微臣會繼續叫探子盯緊!"
"有勞愛卿了,事情查清以後,寡人一定不會虧待你!城南那套最大的宅院,寡人已經替你買下來了!"陳賢輕聲說道。
"臣謝過陛下,臣此生定當對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朱御史磕頭叩謝道。
朱御史出了大殿,春安趕忙含笑奉承道:"恭喜御史大人!賀喜御史大人!得陛下器重!日後大任平步青雲,扶搖直上的日子還在後頭呢!可不要忘了多提攜提攜奴才啊!"
朱御史笑了笑,說道:"春安公公客氣了,公公是陛下身邊的大紅人。如今趙公公年老體邁,告老還鄉了,這陛下最倚重的可就是公公了,日後朱某怕是還要讓公公替我在陛下面前多美言呢!"
"好說好說,這個是自然!"
"哈哈哈,多謝公公!"
"大人客氣了!"
……
琥珀按著蕭明月的吩咐,把做好的桂花糕加上一壺暖酒給晨玉送了過去。
欽天監的守衛見了琥珀,也知道是常客,有幾個愛開玩笑的還打趣著說:"哎呦,琥珀姑娘這是又惦記我們晨玉大人了不是?"
琥珀聽了,便嗔怪說道:"你們幾個大嘴巴的小太監,放心我惱火了,踢你們的屁股。這是奉了我們郡主的命令,否則我才懶得送東西來呢!"
小太監嬉笑著說道:"姑娘快別解釋了,這就像給烏鴉描眉,越描越黑!"
"真是懶得搭理你們!"
琥珀隨後進去,將桂花糕和暖酒給晨玉放在了桌案上。見晨玉正在用龜殼占卜,嘴裡還唸唸有詞,不禁問道:"喂!晨玉?國師?又在占卜推測國運啊?"
片刻,晨玉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琥珀,說道:"非也!非也!"
"那你用你那個龜殼占卜什麼?"
"我們的事啊!"
"什麼?我們的事?我們什麼事啊?"
"終身大事!你還不知道嘛?郡主不是已經默許了,還打算把你許配給本國師了嗎?裝傻幹嘛!"晨玉說完,便抓起碟子裡的桂花糕吃了起來。
邊津津有味地吃著邊點頭讚歎:"好吃!哎?把酒給我倒上啊!"
"胡說八道,真不害臊!還真是美得你!我警告你啊!以後不許胡謅!不然~不然下次我就在你的酒裡下毒!"琥珀噘著嘴故意恐嚇道。
"好啊!那你就守一輩子寡好了!想想,你還真是可憐!"晨玉不緊不慢地說道。
"厚顏無恥!我再也不來找你了!"琥珀說完,便轉身離開。
"好啊!到時候我去找你!"晨玉對著琥珀的背影說道。
"你別來!"琥珀邊快步離開,邊轉頭說道。
晨玉看著桂花糕和暖酒,微笑著低聲說道:"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