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是在向我問罪?”秦淵反問道。
“難道你不承認自己的罪責,身為姜家子弟,無論何人犯下罪責,都要一視同仁!”大長老臉色陰沉的道。
“哈哈,真實好笑!”秦淵仰天狂笑:“既然大長老向在下問罪,那我也問一下大長老,我的罪責到底在哪裡!”
“搶奪靈晶的是姜河,我將其打傷,是謂何罪!”
“驅使妖獸攻山的是御獸一脈,我只不過將其擋在山門外,這也是在下的罪責嗎?”
“大長老不問青紅皂白的就要捉拿在下,甚至那幾個廢物還揚言要廢了我,我將其擋下,也是我的罪責嗎!”
“若是如此,姜家的規矩豈不是位高者說了算,這樣的姜家我反出又如何?”
秦淵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每一句話都直指大長老心中,秦淵不卑不亢,但是每一句話又準確無疑,就連大長老聽了都沒有反駁的餘地!
一時之間,竟沒有人再開口了,場中顯得極其安靜。
“我的實力只有天象之境,大長老若是出手,我也反抗不了,請出手吧。”秦淵淡然道。
聽到秦淵的話,大長老眉頭緊皺,此時的發展的確是如同秦淵所言,而且一旦處理不好,很有可能就會寒了姜家其他子弟的心。
人心聚集起來容易,但是一旦喪失,再想重聚,就十分困難了,大長老也不得不細心應對。
而且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秦淵的連番大戰,已經證明的自己的資質。
雖然大長老還沒有見過秦淵真正出手,但是能夠力挫五長老,這樣的戰力即便放在姜家,也是不可多得的存在。
“你叫什麼名字?”大長老忽然想起,自己似乎還不知道秦淵的名字。
“在下林淵!”秦淵回答道。
“你是姜家外姓子弟,難怪我之前從未聽說。”大長老頓時瞭然,然後想了想繼續開口道:“林淵,公然拒捕,罪責難咎,責罰閉關臺面壁一月,以儆效尤。”
面壁一個月,幾乎跟不懲罰沒什麼兩樣,可以算是極輕的,在大長老想來,秦淵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而且,秦淵已經展現了自己的價值,一旦等到懲罰結束,必定可以得到姜家重點培養。
“大長老果然宅心仁厚,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太便宜這個雜役了!”
“是啊,姜河和姜月、姜易,都懲罰面壁十年,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那還用說,肯定是大長老看上他了唄。”
場外,姜煒的目光已經陰沉無比,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秦淵竟然只被不痛不癢的懲罰的一下,姜煒的心就跟操了哈士奇一樣。
而就在這時候,秦淵的聲音卻再次響起。
“我不服!”秦淵的聲音再次響起,直驚的眾人差點集體昏厥。
你還不服,換做別人恐怕做夢都得笑醒,你竟然還不服,那姜河三人還不得哭暈。
“不服也得服,這是本座的命令!”大長老陰沉著臉,然後狠狠的甩了一下衣袖,轉身離去。
“我不服,我就是不服!”秦淵繼續叫嚷:“我要見家主,你個老混蛋陰我,我不服!”
聽到秦淵的話,眾人頓時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連大長老都敢嗎,這個叫林淵的是真的囂張啊。
他們可清楚,大長老可不是什麼善人,記得上一個當面辱罵他的,墳頭草已經一尺高了。
林淵當眾罵大長老,簡直就是廁所裡打燈,找死啊!
甚至姜煒已經露出冷笑之色,很想親眼看著秦淵被大長老撕成碎片。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