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看了看不遠處躲在箭塔之下的已經驚呆的副官,直接騎著身下的戰馬往那裡衝去,那裡是附近最大的箭塔,也是唯一有可能騎著馬匹衝出去的地方,因為那裡箭塔下面現在堆了很多的物資,可以作為踏板。
副官見韓小衝來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氣度,開玩笑,那可是勁氣外放的宗師,十個自己也不一定擋得住。
韓小看出了對方的恐懼,想來自己已經可以很容易地脫離此處了,然後就在此時韓小敏銳地感知到了一絲危險,他立刻從馬上躍下滾到了一側,而就在此時三聲幾乎是同時的巨響傳來,隨後韓小就看到被三根巨大弩箭釘在地上的戰馬。
弩箭很快,威力也很大,剛才真的硬拼的話,韓小估計自己很難全身而退,而只要自己受傷後面這段路將無比艱難。
韓小沒了戰馬,隻身衝到了副官面前,副官整理了一下心神,一柄長刀率先揮了出來,韓小則是一刀劈在對方長刀之上,巨大的力道和極為精妙的劈砍位置,直接讓對方的長刀脫手而出,而韓小整個人則是直接撞入了副官的懷中,副官被震飛,直接掛在了圍牆倒豎的木刺之上,整個人都被刺穿。
韓小立馬揮出長刀,一道比剛才更為凌厲的刀氣斬向了箭塔之上,本來還在調整弩箭方向的兩名士兵見狀嚇得直接抱頭蹲下,而刀芒直接砍斷了箭塔上部的兩根木柱,塔頂應聲而倒,將箭塔之上的幾名士兵和弩機直接埋了起來。
“嗖嗖”
又是兩聲弩箭穿刺的聲音,韓小扔出長刀,刀尖直接打在其中一根弩箭上,改變了其方向,而他的身形一種不可思議的形態扭曲著,另一根弩箭不偏不倚直接穿過他身體的縫隙,插在了旁邊的地上。
韓小頭上已經揮汗如雨,定了定心神後,直接躍上圍欄,踩著副官的屍體躍了出去,而這時後方密集的箭雨也將剩下的那名受傷計程車兵和掛在圍欄上的副官屍體射成了篩子。
出了東側圍欄之後,有一段不小的空地,此刻西大營東側的箭塔正不斷地噴吐著箭雨,時不時還夾雜著一根根粗壯的攻城弩箭,一道人影就這麼迎著朝陽在空地上以一種極為詭異的步伐快速地遠離,只留下千瘡百孔的地面。
隨後東大門處,大批的騎兵奔騰而出,目標直指韓小消失的方向,而同一時間,近衛軍團的精銳騎兵也躍過層層街道,直奔西大營而來,另外三個大營也是整備人馬往西大營壓進,只是比近衛軍團要慢上不少。
就在韓小在大營東側大戰之時,小廚房之內,魯平和魏生看著坐在裡面的張頭,表情極其複雜。
“得手了嗎?”
“沒有。”
“可惜了,連累你們了,對不起。”
“頭兒,你這是哪的話,只是這樣真的值得嗎?”魏生看著張頭兒問到。
“沒什麼值不值的,我就算不動手,在這裡孤老一生也沒什麼意義。更何況正好這次有人也要動,機會難得。”
魏生聽到這句話,瞳孔一縮:“張小寒?”
“嗯,這小子深藏不漏。”
“我當初就不該讓他進來,那天我看到你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會壞事,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是吧,本來我真的放下了,只是那孩子太像了,讓我想起了很多不該想起的事情。”張頭兒說著眼淚不住地從面頰上滑過。
“頭兒,嫂子和磊子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而且當時蕭明其實也不知道會那樣,到現在他都還不清楚當時他的命令到底造成了什麼,一直以為你是因為那次行動失敗自責才離開了我們,我覺得你這次比我還衝動了點,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吧。“魯平粗曠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魯,你說什麼呢!”魏生立刻打斷了老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