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作山和張作為從小一起長大,但是待遇卻大不相同。從小的張作山哪怕是沒有犯錯,也會被梁皇嚴厲的呵斥,而作為同樣是皇子的張作為,哪怕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梁皇張正林也會面帶微笑的悉心指點。出外狩獵,但凡有新鮮野味,更會第一時間送到張作為的宮中。而長大之後,張作為則是毫不意外的成為了太子。悲劇的張作山,卻被一旨封到一座偏僻的夜郎城。
雖說人稱齊王,風光無限。但是他自己心裡清楚,在梁皇張正林以及武皇后、包括太子張作為眼中,自己連狗屁都不是。在他眼中,眼前的白衣男子和太子張作為,都是一丘之貉。不過是靠著有人在他們背後撐腰才能錦衣玉食的低能兒。他們,根本就不配擁有這世上真正的美好!.......
不露聲色的收回目光!張作山讓自己泛起波動的心平靜下來。靜靜的等待下方的比試。不多時,一個身穿甲冑的人行色匆匆的來到張作山耳邊,附耳輕輕說了一些什麼。只見張作山眼神看向天言,露出驚訝之色。隨即又平和下去!只是看天言的眼色中,更多了一分冷冽和殺機!將士是來彙報彌羅國情報的。但是在張作山耳中,卻有兩個資訊。對面的白衣男子,乃是彌羅國大將軍獨子天言。而真正讓他產生殺機的。是天言和那紅袍女子,居然有一紙婚約.....
比武場上。
“陛下,最終的六個勝者誕生。分別是:凌風、張狂、雷雲、吳天、彭林波、和段天海。”主持比試的武將朝著趙陽回稟道。武將名叫曉青。他知道,今日這場比武。不是那麼簡單。所以特意暗自裡都傳授了一些格殺技巧給那六個世家公子。趙陽微微點頭。朝著張作山一笑。開口道。
“勝者已出,齊王,你安排人選吧。”
張作山輕輕一笑。朗聲道:
“風古樓”
“末將在”張作山背後,一個面如死灰的青年武將一步站出。在場眾人,紛紛打量著那個叫做風古樓的男子。身高八尺、五官猶如刀削。平靜的眼神之中,帶著一股金戈鐵馬的氣息。手指之上,層層的老繭和身上的甲冑。代表著這是一個常年在戰場上廝殺老兵!
“這第一場,就由你去。”張作山說著。還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趙敏。似乎是感覺到張作山的眼神,趙敏一個冷冷的目光懟了回去。她總感覺張作山的目光中帶著一種極強的侵略性!讓她非常不舒服。
天言砸吧著嘴,慢慢抬起頭顱!睡醒了,頓時覺得天地一片大好,清新的空氣,柔和的暮光、大好的河山,當真是當街作惡,為非作歹的好日子啊!天言伸了個懶腰。收起念頭,還是等公子宴結束,再回去重操舊業吧。
張作山感受到趙敏目光的冰冷,心中惱怒,卻不發作。目光隨即冷冷的朝著天言看去,天言看著對面陌生的男子,有些莫名其妙。那夾雜著殺意的眼神。就好像是天言欠他幾千萬兩銀子沒還,天言蹙眉沉思起來,嘴裡呢喃道。
“難不成,我調戲過他老婆?”聲音的大小適中。剛好傳遞到張作山的耳朵裡!自然也落在了趙陽一眾人耳中,張作山頓時目眥欲裂。想要發作,卻不停的剋制著自己。只是身體微微顫抖。雙手握拳,手指的關節捏得雪白!
一旁的趙月、趙琳和趙月也聽在耳裡。這麼遠的距離,天言故意讓張作山聽到,要說天言不是故意的,她們壓根就不信,趙月看著天言那一臉認真的模樣。憋著笑,渾身都在微微抖動,就連一向文靜的趙琳,也輕輕哼笑了出來。趙敏一臉得意,看著一臉沉思的天言。眼睛都眯了起來。很是開心!
趙陽裝作沒聽到。扶了扶額頭。朝著下方問道。
“齊王的人員已經安排好了。你們何人迎戰吶?”
比武場內,張狂一步正欲走出,卻見一個面色微白、身材瘦小的男子搶先答道:
“回陛下。臣吳天,想領教齊王足下高招!”正是禮部尚書吳法的兒子!
臺下眾臣,都對這個率先應戰的吳天心生好感。紛紛對吳天投去讚賞的目光!在他們心裡,這已然不是一場簡單的比試,而是涉及到了兩國各自榮耀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