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你搞什麼!”她一抬手,把陳長安打飛出四五丈,撞在一棵大樹上。
陳長安揉揉腦袋站起來,連院長也不喊了,怒道:“摩西旎你搞什麼!”
“活該!誰叫你……你摸人家的!”摩西旎道。
“你哪個眼睛看到我摸你了?我一隻手被你攥著,一隻手摟著你的腰,我難道有三隻手不成?見過有三條腿的,沒聽說有三隻手的。”
三條腿?摩西旎悖然變色,怒罵道:“混帳!什麼三條…手,再胡說八道我打斷你的狗腿!”
陳長安明白了,自己說錯話了,容易產生歧義,忙把小金舉在身前,“你看看,這不是三條腿,是幾條?小金,還不快向小姐姐道歉?”
“就她?我呸!”小金不屑地閉上了眼睛。
白頭目一路循著灰頭留下的氣味兒,在前面帶路,它時不時地回頭看向陳長安,見摩西旎帶著他飛,於是把速度提了起來。
剛一會兒沒看,再回頭,二人俱都不見了。
白頭目吩咐其餘兵蟻繼續向前尋找,自己返了回來。
摩西旎正與那隻金蟾大眼瞪小眼,陳長安被夾在中間直撓頭。
人類還真是奇怪的動物,白頭目看直了眼也沒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哈哈,陳長安,你果然在這兒!”
地底忽然隆起,一隻金鼻老鼠從地底鑽了出來。
白靈瑜跨坐在白毛勝雪的老鼠身上,不等它身體全部就鑽出來就大叫道。
那隻老鼠足有三丈餘長,金色的鼻子在月光下閃閃發亮,白毛、白鬚、白爪,除了金鼻外通體雪白。要不是沒有兩隻大耳朵,陳長安差點兒錯把它看成小玉。
“白靈瑜?你怎麼也在這兒?我的兵蟻呢?”陳長安驚叫道。
“怎麼?就憑几只爛螞蟻,就想困住我?”白靈瑜不知從哪兒取出一把摺扇,裝模作樣地搖著,“陳長安,你死到臨頭了!”
“白靈瑜,放尊重些!”摩西旎停止了與金蟾的對峙後叫道,“陳長安是你的同學!”
“同學?摩大院長,你問問這個小子,他使喚兵蟻對付我的時候,可有想到我是他的同學?”
陳長安愣了,這白靈瑜太能信口雌黃了吧?那時候,自己還是紫大王的俘虜呢,又有何德何能指揮得動那些兵蟻。
摩院長尚在這兒,他就大言不慚地敢說要殺了自己,莫非這隻大老鼠就是他的倚仗?
陳長安意念問向識海中的老九,“這大老鼠什麼來歷?”
老九哆嗦了下,“它?它可不簡單。如來座前偷香燭,托塔天王是本家。吃人無數卻免罪,三界五行奈何她。”
靠!這麼驚人?難怪當著摩西旎的面就誇海口要殺死自己,原來有了大靠山。
陳長安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恐怕不只這麼簡單,畢竟白樞經是他的爺爺,一位煉器大師,肯定給了他不少的匿息珠。旁邊,定還有幫手潛伏。
陳長安意念微動,放出了一萬隻兵蟻,交予白頭目,吩咐它們小心警戒,這白靈瑜四周肯定還有幫手。
白靈瑜見陳長安放出兵蟻,哂道:“陳長安,你就這點兒本事?這些小螞蟻還不夠本少爺塞牙縫的,再來些!”
白頭目聽他貶低銀紋飛鵠蟻族,氣得全身哆嗦,可主人不發話,它也不便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