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憐可能是第一次吃煎餅果子,所以剛開始的時候還不知道下口,但看到葉陵吃得特別香,她也忍不住不顧吃相地肆意開吃。
早餐吃完後,白憐也老實了很多。
她靜靜地跟在葉陵身後一言不發。
葉陵倒是挺享受這種久違的寧靜。
但這種寧靜是短暫的,白憐終究有著大小姐的脾氣,才出家門不到兩公里的距離,她就走不動,喊著腳疼。
“你這…兩公里都扛不住?”葉陵詫異道。
“廢話!以前我很少會走路,誰知道去趟公司要走這麼遠的路程?你為什麼不買臺車?或者說在市中心租個房呢?省得我每天走這麼遠。”白憐嗔怪道。
對此,葉陵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窮!”
這個字真的是話題的終結者。
白憐都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理由。
她只能白一眼葉陵,嘟囔道:“以後我就去市中心租個房,這樣就不用每天都走這麼遠去上班了。”
“那你住宿舍不是更好?”葉陵問道。
“好個屁呀!”白憐想都沒想立刻道。
“怎麼?你還嫌棄宿舍的環境差麼?你在Y國留學住的什麼宿舍?類似五星級酒店的?”葉陵打趣道。
“別提了。”
白憐揮了揮手,擺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道:“Y國的學校裝修是挺不錯,但唯獨宿舍的裝修得跟沒裝修似的,牆壁老化容易蹭到牆灰不說,還經常停水停電,要不是在Y國人生地不熟不敢去外面租房,我才懶得住宿舍。”
“那還不是一個吊樣?”葉陵挑了挑眉道。
“這兩件事能混為一談嗎?我都不認識公司裡的員工,萬一他們裡有什麼怪癖的人呢?到時候住在同一間宿舍…嘖嘖,畫面真唯美。”
僅僅是想象,白憐就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忍不住抖了抖身體。
“什麼樣的怪癖呢?”葉陵饒有興趣地問道。
“大概就是大半夜不睡覺,起來哼小曲兒洗衣服?然後還在牆壁上畫一些鬼畫符,然後晚上出來嚇人?大概就是這樣吧。”
白憐的社會閱歷很低,所以只能拿自己在Y國留學的例子出來舉例。
“這得多閒才能幹出這樣的事情?還有啊,在這個人人都注意形象的社會里,基本上這樣的人不會存在,特別是你們這一堆二十多歲的老女人裡,壓根兒就不會有這種人。”
“萬一呢?你怎麼知道這些同事的私生活裡會不會有什麼怪癖?”白憐問道。
“放心吧,不會有的。”葉陵很肯定道。
“你怎麼知道?難道說,你之前有跟女同事在私地裡生活過一段時間?”白憐狐疑道。
“怎麼可能?你把我當什麼了?”葉陵哭笑不得道。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