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期間沒有人上電梯,葉陵順利趕到四樓。
汪勤已經在電梯口等候多時,看到葉陵身上的血跡,汪勤略有些擔憂地問道:
“你沒事吧?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血跡?”
葉陵搖搖頭:“沒事,剛剛在路上碰到姜麟的狗腿陳陽了,他把我引進一樓,命令他的兩個狗腿朝我開了兩槍,不過現在我的傷勢已經癒合了。”
“陳陽?”
汪勤剛剛也看到了陳陽,只不過在陳陽出現後不久,煤老闆便離開牌場,乘坐電梯回到四樓,汪勤擔心耽誤了任務,便迅速跟著煤老闆來到這裡。
“陳陽怎麼樣了?你沒殺他吧?”汪勤問道。
顯然是怕葉陵誤解自己的意思,他連忙解釋道:“陳陽是姜麟手裡的得力干將,如果他出了什麼事的話,姜麟勢必會找你報仇,即便是我也無法保全你,因為我沒辦法時時刻刻都呆在你身邊。”
葉陵搖搖頭說道:“我沒把他怎麼樣,只是給他放了點血而已,傷口不深,不至於殺死他。”
聞言,汪勤也就放下心來。
“煤老闆已經回到包間了,我估摸著他肯定是料到有人要取他性命,這會兒應該已經派保鏢守在包間裡。”
“我想他不會蠢到冒著巨大的風險跑回牌場繼續賭博過手癮,所以這會兒他應該不會再出門了。”
汪勤對葉陵說著現在的情況。
“我們該怎麼下手?”葉陵問道。
汪勤想了想,說道:“煤老闆的保鏢都是些飯桶,我一個人應付足矣,你負責追擊煤老闆,如何?”
“沒問題。”葉陵當即應道。
他的心裡其實還是挺想救煤老闆的,雖然煤老闆身負罪惡,但怎麼處置他還是得交給警方,不是他葉陵說的算。
汪勤的策劃無疑是給他一個天大的機會,他怎能錯失呢?
“遮一下你身上的血跡。”
汪勤忽然將外套脫下,披在葉陵的身上。
“謝謝。”
道完謝後,便開始行動。
兩人來到煤老闆的包間門口,汪勤伸手敲了敲門。
“誰啊?”屋內的煤老闆問道。
“服務員。”
汪勤用的是很老套的套路,但狂妄的煤老闆卻上了他的當,吩咐保鏢開了門。
保鏢剛與汪勤打了個照面,汪勤便一掌將其拍得昏死了過去,看到保鏢倒地,屋內的其他保鏢頓時坐不住,紛紛朝門口湧來。
煤老闆此次出海帶了差不多二十多個保鏢,每個人都是身強力壯,與天行會的成員不差多少,反而猶有過之。
“你是誰?”煤老闆還能穩住心神。
“你還記得在中海坍塌的那棟樓房嗎?我是一名殺手,僱傭我的正是坍塌樓房時失去雙親的普通市民。”汪勤冷冷地道。
“殺手?”
煤老闆有些好笑地道:“你這個殺手真不專業,哪有殺手會上門正面殺人的?你把我這些保鏢都當成空氣了嗎?”
“保鏢?”
汪勤瞥了眼這些穿著西服,看起來很像黑社會的保鏢,他失笑道:
“一群飯桶,何足為懼?”
“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