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鷹山啪的一聲,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面,有點兒生氣道:“葉青,我好心讓你來吃酒,吃肉,你告訴我你沒有這個意思,是什莫意思?美酒在地上,證據就在那裡?你給我說說?”
葉青一笑,指著地面上的美酒,看著雪鷹山道:“大當家,你消消氣,你聽我講。你看看我這第一碗酒,是感謝我救了你。但是我捫心自問,又怎敢邀功。這乃是上天的功勞,大當家洪福齊天,壽命和天一樣高,本來就命不改覺,所以我想。這碗酒該敬天,這是上天的恩德。”
“哈哈哈,好小子,好一張能言善辯的破嘴,暫且饒你一命。”從這盤子上面,端起來第二碗酒,遞給了葉青。
葉青接過了,二話不說,又倒在了地上。啪的一聲,雪鷹山再一次大怒,心裡面暗暗想到,“好小子,上一次你說敬天,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由頭?哼哼?”冷哼一聲,看著葉青道:“葉青,你可知道,我這第二碗酒,乃是為了我的女兒敬你?”
“在下知道,小姐乃是貴人,我就他是緣分了,要知道,緣分是誰了?乃是天上的月老。手裡面拿著紅線,所以我要敬的是老人家,給了小姐一個好緣分,讓我和小姐相遇,進而救了小姐?”葉青指著外面高空中的一輪明月,滔滔不絕,延綿不絕的胡說八道,臉上是一本正經。
“好,你個臭小子,哪裡來的這麼多的歪理。不說這個也算數。”端下來第三碗酒,看著葉青嘿嘿一笑,道:“臭小子,這碗酒,乃是祝你巫皇山旗開得勝,現在你沒有辦法了把?給你,喝了它,別沒有膽量?”
“唉,又讓大當家說對了,這碗酒,我不能喝。你是祝我巫皇山旗開得勝,我這碗酒,得敬我的師傅?”葉青隨手倒在了地上,一點兒也沒有心痛之色,可是,面前的兩個人,心裡面都在滴血,心裡面大罵道:“可惡,可惡,好美的酒,全部被你倒在了地上,真是讓人心疼。”
“你胡說啥呢?啊,這個去巫皇山旗開得勝,和你的師傅有什麼關係?”雪鷹山撐著頭,看著葉青,心想“這個小子,能夠胡說八道,特別有理由,我不相信,還有什麼道理,說出來聽聽,否則,要讓他賠?”
“巫皇山毒蟲毒花毒草,多不勝數,我想要在巫皇山旗開得勝,就必須要敬的師傅。想…我師傅…他”滿眼淚花,閃爍不停,嗚咽道:“他…不管冬寒夏熱,都辛辛苦苦,手把手,傳授我武技,讓我成人。讓我這些武技,在身上保命,才能旗開得勝啊?大當家!”
“好小子,你這傢伙,不去當影帝,真是浪費人才,好一張嘴巴,那這張地龍肉,你應該吃了吧?”抓起來一邊的匕首,插在了地龍肉上面。
一大片地龍肉搖搖晃晃,在空氣中,香味越來越濃郁,雪鷹山手中的匕首,輕輕一晃,心裡面暗暗想到:“好小子,我要讓你知道,浪費我美酒的下場,今天我就把你插的一個滿嘴流血,讓你知道,我雪鷹山的厲害?”
“葉少俠,張開嘴巴,讓我把這一塊肉,親自送進你的嘴巴里面?”雪鷹山面帶笑容,皮笑肉不笑道。
“好啊?”張大了嘴巴,可是,心裡面默唸起來蚩尤煉體決的口訣。
要知道,蚩尤煉體決,可不同於其他金鐘罩鐵布衫,金鐘罩鐵布衫他有破綻,眼睛,喉嚨,屁股,褲襠,但是這個沒有,渾身上下,硬如磐石。
槍插上去是一個白點。劍砍上去是一個白印。
看準了,雪鷹山那手中帶肉的匕首,插了進去,碰的一聲,匕首的尖直接斷在了嘴巴里面,雪鷹山拔出來了匕首,發現,匕首沒有了尖,哈哈大笑,“好你個小子。餓瘋了呢?把匕首都吃了下去,放在了一旁?”滿臉笑容,心中卻是十分驚愕,該死,這個小子,究竟是什麼來路,要知道,少林寺的金鐘罩鐵布衫也沒有這麼厲害?
“夠勁道,果然好吃!”津津有味的咀嚼了兩下。看著雪鷹山道:“大當家,如今酒也喝了,肉也吃了,那麼,我先行告退!”
拱了拱手,退了出去,關上了門。疾步行走起來,噗的一聲,匕首尖吐了出去,朝著一個胳膊粗細的樹飛了過去,只見一道寒光飄過,咔嚓一聲,那個胳膊粗細的大樹直接斷成了兩段,倒在了地上。撲通一聲,原來胳膊粗細的樹前三百米出還有一個四五六個人胳膊粗細的大樹,也被斬斷了。
撲通一聲,整個地面,都振動了一下。
葉青加快了腳步,嘴巴里面,罵罵咧咧,“我去,操操操,怎麼一個情況,一個匕首尖,搞出來這麼大動靜?真是嚇人了?”
“兩個該死的老東西,居然試探我。真是的。他們這樣的狗東西,不去死,誰去死啊?”
屋子裡面。
看著桌子上面,閃爍著鋒芒的匕首。韓奎道:“大當家,你覺得葉青怎麼樣?”
“天才,不,妖孽來說他,也不足為過。要知道,這個小子,居然把靈器匕首,在嘴巴里面弄斷了?這可是少林寺的橫練功夫,也沒有這樣的本事,不過現在的人,哪能沒有一點絕活?不然的話,怎麼行走在兇險的江湖呢?”雪鷹山看著桌子上面的匕首,下出來定論。
“嘿,大當家,難得你對葉青的評價這麼好,如果他能夠當你的金龜婿,你一定很高興。”韓奎看著雪鷹山道。
“唉,真龍難困池水,他不屬於這裡,也不會待在這裡?”眼睛出神的看著窗外灑落進來的月光,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