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火光緩緩的模糊起來,鬣狗暈了過去。
黑衣人眼睛盯住了禿鷹,禿鷹連忙磕頭,嘴裡面語無倫次的說道:“大人,大人,這件事情是鬣狗的錯,不不不,他不是鬣狗的錯,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錯誤,”他下的滿頭大汗,他吐了一口氣,才有條理,有邏輯的說道:“三個耗子,從來不是我的對手,只是三個耗子窩中,又來了一個新的人,他的武功好強,精通各種拳法,各種劍法,並且精通武當派的太極劍法,我和鬣狗兩人,根本不能拿他如何?”
“新傢伙,黃金沙漠來了新傢伙,我怎麼不知道,精通武當派的太極劍法,不知道會不會是武當派的人,我想,他不是,武當派的人不會精通拳法,找你說?他很厲害?”黑衣人疑惑,繼續問道?
“是的,大人他很厲害。我忘了說,他還會扶桑的忍術?”禿鷹再次說道。
“忍術?”黑衣人更加疑惑,“同時精通這麼多的人,不是天才,就是蠢才,這麼多每一門都精通,想必是個天才?”
“不過,那又怎樣?無論是誰,也打亂不了我的計劃?哪怕是這個天才小傢伙?”黑衣人抱著雙手,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這次任務失敗,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自己每個人去行堂,領一百個斷魂鞭?”
禿鷹有點猶豫,那斷魂鞭可是用著各種藥材和毒蟲的汁液加上懸崖峭壁上面的毒藤蔓,製作而成,每抽打一下,可謂是斷魂走鬼門關,可是,比那抽筋扒骨鞭子厲害太多了。
“怎麼?你不願意?”黑衣人看出了他的不情願。
“我願意,我願意,”帶著笑容,勉強的答應。哪能不願意,不願意的話,還有很厲害的手段,比如分勁扒骨手,每一下,讓你有心的疼痛?
帶著鬣狗緩緩的下去。
耗子窩,四個人坐在一起,金耗子看著葉青,喃喃自語的說到:“我們三人,能夠遇到大恩人,真是我們三生三世,修來的福分,也不知道,是我們那輩子積的福。在這裡,我這個粗人,不說別的,敬你三大碗?”
“我先乾為敬?”咕咚咕咚咕咚,喝光了桌子上面半徑約莫十多厘米的大碗酒,碰的一聲,把最後一個酒碗放在了桌子上,打了一個酒嗝。
葉青點了點頭,也說道:“能夠遇到三位兄弟,著實是我葉青的緣分,不然的話,喝不到這麼好的酒,也不能夠痛打落水狗?還有痛飲三大白?”
咕咚咕咚咕咚,葉青也喝光了桌子上面的三大碗酒,臉上出現了紅暈,銀耗子咳嗽了一聲,看了兩個兄弟一眼,“小弟我一直有一個問題,聽說,葉大哥,你精通各種拳法,腿法,還有劍法,也不知道是哪門哪派,出了葉大哥這位天才弟子,真是讓人嫉妒?”
“不可說,不可說?”葉青晃了晃手,腳下面搖搖晃晃,虛浮起來,踩在雲朵上面,飄飄欲仙,食指握成了鐵鉤,打了一個酒嗝,打起來了醉拳。
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一招連續打出來十多拳,每一拳,皆是虎虎生風,
三個人拍著手,帶著笑容,並且評價的說道。
“葉大哥,好功夫,一招醉拳臥沙場,百戰生死笑輪迴,輪迴?”金耗子自然說不出來這麼帶走文人風騷的話,打了一個酒嗝,這話自然是銀耗子說出來的,指著葉青。
“好好好,好功夫,一定可以大四十多頭牛?”金耗子也不知道怎樣說,在自己的眼睛中,牛的力氣最大,他就用牛來說話?
話外音,牛:“臥槽泥馬,臭耗子,我又不是吃了你的饃饃,你在這裡讓別人打我?”
“搖搖晃晃,多重分身,厲害厲害,高手高手,看我的眼花繚亂,完全捕捉不到你的蹤跡?”銅耗子摸著肚子,笑著說道。滿手是油,舔了舔手指頭,又是一大碗酒。
一旁的銀耗子笑著說道:“這次,這次啊,你終於說了一句人話?”
金耗子這哈哈大笑起來,只有銅耗子撓著後腦勺,喃喃自語,“難道,難道老子之前說的不是人話嗎?”
“你猜啊!”兩個人異口同聲。
“我猜你老母?”銅耗子自顧自的喝起來酒,鬥雞眼怎麼了,鬥雞眼我驕傲了嗎,我自豪了嗎?
葉青突然衝了過來,一拳頭狠狠地,重重的,帶著破風聲音,嘩啦啦的聲音在耳旁向來,金耗子嚇得癱在了地上,頭頂上面,出現了一個深深三分深的拳頭印跡,還有土洩不斷落下來。
看著葉青,“葉大恩人,你是不是醉了?你這是怎麼了?見過喝醉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喝醉了,大醉拳就算了,這,這怎麼換打起來了人,這是什麼事情啊?”
葉青的拳頭再次緊握,發出來炒豆子噼裡啪啦的響聲,搜的一拳,如同射出來的箭矢再次打了過來,金耗子連忙拿起來堅硬的石凳子,當過去,那個石凳子直接穿透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石凳子沒有碎裂,可見葉青穿的速度。
到了他的跟前,金耗子嚇得閉上了眼睛,打著哆嗦,突然停了下來,用著手掌打了打他的臉蛋,一拳拔出來,又朝著銀耗子打了過來,銀耗子被一拳打中,這個耗子窩,實在不大。
皮青臉腫,鼻孔流出來鮮血,哎吆哎吆的大叫,看著一旁嚇得臉色蒼白的金耗子,道:“大哥,這樣的人喝酒。喝醉了,這個樣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從來,從前我都沒有見過,這簡直是一個妖孽,一大奇蹟?”
“嗯嗯?”金耗子嚇得半天說不話來,只能夠重重的點了點頭。
“救命啊,救命啊。大哥,二哥?”銅耗子頭鑽在桌子下面,腿露在外面,葉青直接抓住了銅耗子的腿,往出拉,拉的銅耗子滿眼淚花,痛的向著兩個哥哥救命,“大哥二哥,你們快點啊,再不來救我,我就要被他給玩死了?”
“嘿嘿,大哥,我們不去。”金耗子也身同感受的點了點頭。小聲說道:“二弟,你說得對,我們兩個被打,怎麼能夠少了他,你說是不是?不是說了。好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怎摸也不能少了它?”
“是啊,就是這個道理。”銀耗子坐在那裡,揉著自己腳上的傷,哎吆哎吆。
兩個人不救銅耗子,為的就是找平衡,不為別的,只見銅耗子被葉青拉了出來,如同拉你師傅一樣,把銅耗子在地上,辦了許多下,鼻血出來了還有鼻樑都壞了,
“我恨死你們了,你們以後,你是你,我是我,我們誰也不人是誰。你們還是人嗎?在我的身上,找平衡,我不是你們的一員?”躲在一個角落,摸著眼角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