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嚷嚷的練武場,一個個宗主,正襟端坐,靠著自己宗門的優秀弟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其他宗門的弟子,臉上露出來一絲戲謔的笑容。
“沒有想到,太水宗宗主大人你真正是優秀。居然讓一個小小黃口小兒,上場把自己的兒子都扔了,真是有趣?”血飲宗主用著扇子打了打手,臉上充滿了笑容,笑著說道。
一旁的太水宗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臉上充滿了信心,他可是親自與葉青較量,自然知道葉青的厲害。另一個火雲宗主也是正襟端坐,眯著眼睛,看著葉青,眼睛裡面充滿了期待。
花菊紅看著一旁的葉平說道:“加油!”
“嗯,師姐我們一起努力!”葉青揮了揮手,笑著說道。
葉青站在了擂臺上面,看著對手走上了擂臺,她是火雲宗的弟子,長的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葉青直接豎起來一根手指頭,
對手不知道他的意思,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小子,是被我嚇傻了嗎?居然在這裡玩這個?看招!”
一拳頭衝了過去,帶著呼嘯的聲音。葉青一耳光打了過去,啪的一聲,對手直接飛了出去,嘴巴里面吐出來白色的牙齒和紅色的鮮血。趴在了地上,劃出了幾十米遠的距離。看著葉青像要撐起來身體,可是,撲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擂臺正襟危坐的血飲宗主,站了起來,看著葉青不可思議的說道,“怎麼?只用了一招?就打敗了他?他可是一個煉骨境的武者,他是怎麼做到的?他……”指著葉青,說不出來一句話。
葉青朝著血飲宗主露出來一個微笑,血飲宗主握緊了拳頭,看著陳大弓說道:“她一定是吃了曝氣丹,增強了實力,如果她真的有這莫強的實力?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哦!”拍了一下椅子,站了起來,看著血飲宗主說道:“你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意思?葉平是我太水宗的弟子,他的實力強大或者弱小,有憑什麼你可以知道?”
血飲宗主面對陳大弓的逼問,連連後退了兩步,道:“剛才我一時疏忽忘記了這件事情,我……”他做了下來,只能看著葉青,手也不停地顫抖,心裡面暗暗的想道:“可惡,怎麼會這樣?我不甘心!”
“葉青勝利!”那個裁判回過神來,高聲的說道:“下一個選手!火雲宗弟子狂刀!”
一個揹著大刀的男子,穿這一件淺咖色的衣服,緩緩的走了上來,胸口長著慢慢的黑毛,啪的一聲,大刀插在了地上,看著葉青拱了拱手,道:“在下狂刀,請都多指教!”
嘩的一聲,手握住了刀,一把而起來,擂臺上面出現了一條裂痕,葉青看著這條如毒蛇一般的裂痕,一躍而起,來到了半空中,手中陡然多出來一把青鋒劍,散發出來強大的劍氣。
嗖嗖嗖!
連續在空中刺出了許多下,留下來一道道青色的劍影。狂刀的衣服出現了一條條口子,口子裡面有些可以看見骨頭的血肉。臺下的弟子,一個個看到狂刀身上的傷痕,不由得倒洗了一口涼氣。
“喔噻?這個弟子,也太厲害了?這樣的實力,恐怕可以在太水宗排名第一,可是,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一個人,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不會……”他想出來一個種可能,那就是他是宗門裡面的種子,隱藏起來了,害怕遭到別人嫉妒。
“是啊?我也是疑惑,這樣厲害的人物,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名聲,太奇怪了?”撓了撓後腦勺,不斷的搖頭起來。
一個個弟子迅速記住了葉青,他可以在一個火雲宗參賽弟子的身上劃出來這麼多的劍痕,可以一耳光打飛血飲宗的弟子,這些事情,足夠讓其他弟子記住他。
慢慢的滲出來紅色的鮮血,狂刀看了看身上的傷口,收起來自己的大刀,“我輸了,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狂刀,有時間我們兩個人可以喝酒,再比比酒量。”
“嗯,我叫葉青,很高興認識你。”葉青和狂刀握了一個手,看著狂刀走下了擂臺。
接下來的比賽,出場的是花菊紅還有吳良,他們兩個的實力,還算不錯,沒有太多的差距,也沒有太多的拉開。比賽一結束,花菊紅看著葉青說道:“你今天真厲害,不愧是宗主對你的期望,不過你不要驕傲,我不是在誇你?”
“我知道了,師姐,你今天表現的也不錯。”葉青看著花菊紅,同樣鼓勵的說道。
“我的老天,師姐,你們兩個人,能夠贏了,是我們太水宗的榮幸,求求你們兩個人,在不要在這裡……”陳太強看向了兩人,停了下來,突然尖聲大叫:“小心,快閃開!”
聽到聲音,兩個人同時雙腳發力。一躍而起,站在了樹上,黑衣人手中的劍落空,消失了,又出現了葉青的身後,又是一劍,葉青一把住了黑衣人的手臂,冷著聲音問道:“是誰?誰派你們來的?老實交代?”
“廢話少說?”黑衣人的另一個手中,突然發出來三四個三角釘飛鏢,上面催著綠色毒液,讓葉平不得不鬆開了黑衣人,躲過了黑衣人的暗器,黑衣人手中的劍,迎風而來,舞動了起來。
把空中迎風飄揚的葉子,變成了一個個碎片。嘩的一聲,直接發出來碰的一聲,擋住了黑衣人的劍,葉青手中的青鋒劍,劍鋒一轉,發出來一道青色的劍氣。
一道紅色的血花,撒了出來,撲通一聲,黑衣人倒在了地上,也請拉開了她的黑衣面罩,看見了一個黝黑黝黑,雙眼登的很大,散發出來恐懼和害怕的眼睛。
“你認識他嗎?”陳太強跑了過來,看著地上的黑衣人,葉青搖了搖頭,他從來沒有見過他,更不要說是認識他,陳太強疑惑的說道:“這就奇怪了,你如果不認識他,那麼為什麼會殺你?”
陳太強和花菊紅同時想到了一個可能,“林欲密之風必摧之,壩高於岸浪必摧之?就是這麼個道理?”
葉青明白的點了點頭,就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