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杭州本地人嗎?還是來玩的呀?我從小在杭州長大,你要是來玩的,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杭州哪些景點是必去的。”繼續,女子又熱情地跟江年聊天。
“來有點事。”看著眼前的女子,江年並沒有表現的太冷漠,畢竟,此時此刻,並沒有能陪她的人。
長這麼大,除了她的父親剛去世的那一會兒,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一樣,感覺到如此孤獨,無法排解。
“哦,那也可以好好玩玩。”說著,女子繼續跟江年碰杯。
江年和女子有一搭沒一搭,不冷也不熱的隨意聊著,不知不覺,一杯雞尾酒便下了肚,然後,女子自然就給江年倒上了第二杯,繼續跟江年東拉西扯,特別能說。
雖然江年清楚,這個女子對自己這麼熱情友好,很有可能是帶著目的的,但她此刻真的太無聊,太孤單了,她總不能就一直坐在這兒等著周亦白,什麼也不幹吧!
所以,哪怕女子對自己有目的,江年也不想管那麼多了,所以,就一直和女子隨意地聊著,喝著,不知不覺,第二杯馬爹利下了肚,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第三杯馬爹利也下了肚。
江年本來就不會喝酒,也根本就談不上什麼酒量不酒量的,當第四杯酒精度數超過40度的馬爹利下肚的時候,她的大腦,已經不剩幾分清明瞭。
喝了七八杯,可是,卻不見一點兒醉態的女子見也差不多了,便過去扶起江年道,“來,我陪你去洗手間。”
說著,她便扶著江年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大堂經理知道女子是扶著江年去洗手間,也就沒多想,由著她們去了。
只不過,誰又曾想,有個對江年虎視眈眈垂涎三尺的男人,早就等在女洗手間外了。
“張公子,這回我可是給你立一大功,這麼個清純跟性感並存的大美人,你要怎麼謝謝我呀?”女子把人交到張刻峻懷裡後,便笑盈盈的討要好處。
張克峻看一眼軟在懷裡的江年,一把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一邊迫不及待地離開一邊道,“放心,想要什麼好處,小爺我都給你。”
江年窩在張克峻的懷裡,這會兒,哪裡又還有一分清明,就安安靜靜地窩著,不吵不鬧也不叫,一張白淨的小臉蛋兒,此刻染滿了酡紅,看的張克峻渾身都抑制不住的興奮,衝動,恨不得就地就將江年給解決了。
可是,不行呀,周亦白還在這兒呢,而且,周亦白還特意那讓大堂吧的經理看著江年,不許任何男人靠近江年,如果有靠近,就立刻去稟報他,所以,他怎麼敢在這兒把江年給做了。
怎麼著,也要把江年帶到一個周亦白找不到,或者沒那麼快找到的地方。
“哥,到手啦?”張克峻的跟班看到張克峻抱著女人從後門出來,立刻便跑過去,笑眯眯地問道。
“到手了,走,去開車。”說著,張克峻抱著江年,和跟班一起往停車場大步走去。
停車場裡,沈聽南剛好把車開了進來,準備停下車,去天上人間裡面找江年,正當他要停車的時候,明晃晃的車燈下,卻忽然闖出兩個男人來,其中一個男人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女的,神色慌慌張張的。
定睛一看!
居然是張克峻。
再看張克峻懷裡抱著的女人,哪怕看不到女人的臉,沈聽南也幾乎是一眼便確認,那就是江年。
下一秒,沈聽南拉開安全帶,猛地推開車門,下車箭步就往張克峻衝了過去。
張克峻看著衝過來的沈聽南,卻並不認識他是誰,但是,沈聽南渾身的戾氣,那麼明顯,張克峻不可能什麼也感覺不出來。
就在他感覺不妙,轉身想要跑的時候,沈聽南力道十足的一拳朝他揮了出去,砸在他的臉上,同時痛罵一聲道,“我|操|你媽,江年你也敢動!”
張克峻完全沒有防備,被打的往後一側踉蹌幾步,又抱著江年,差點就要摔倒。
沈聽南看到,趕緊過去,伸出雙手,一把從他的懷裡將江年奪了過來,抱進自己的懷裡。
“你.......你什麼人,敢.......敢打我哥!”張克峻的跟班看著渾身染滿戾氣的沈聽南,戰戰兢兢的,一副作勢要去打沈聽南的樣子,卻又不敢向上。
“算了,我們走!”這個時候,張克峻忽然就又變得聰明瞭,知道沈聽南認識江年,肯定知道江年和周亦白的關係,要是這個時候驚動了周亦白,那他就死慘了,所以,拉著跟班撒腿便跑了。
人跑了,沒關係,反正沈聽南認識張克峻,知道他是什麼人,以後報仇也不晚。
看一眼懷裡滿身酒氣,醉的不醒人世的江年,沈聽南眉頭緊皺起,立刻便轉身,抱著她上了副駕駛的位置,給她拉過安全帶繫上,然後,自己迅速上了駕駛位,繫上安全帶,踩下油門,將車從天上人間的停車場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