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長著長鬍須的衙差,捧著生死簿冊籍翻閱了一遍,稟告說:“大帝,宋燾之母還有九年陽壽。”
“哦?來人取生死簿。”酆都大帝聽罷,馬上就讓人去取來了生死簿,稽查宋燾母親的陽壽。有一個長著長鬍須的衙差,捧著生死簿冊籍翻閱了一遍,稟告說:“大帝,宋燾之母還有九年陽壽……
“大家對此,有何看法?”酆都大帝對著其下的眾神問道。眾人正在思慮為難之時,一旁的關聖帝君說道:“帝君不妨讓這玄都子,先代為做九年城隍,等宋燾之母魂歸地府。到時候再讓宋燾去赴任也可以。”
酆都大帝聽後就對趙清夷問說:“剛才關聖帝君之言你也聽到了,不知你可願意?”
“大帝榮炳,非是在下不識抬舉,實在是不便擔此重任。我看這位張秀才頗有大才,不如讓其替代宋先生當九年城隍可好?”趙清夷趕緊推脫道。
聽到趙清夷不願意,酆都大帝並沒有說什麼好像早就知道會如此一般。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張秀才。“大帝,小人願往河南。”張秀才,看到酆都大帝看向他,趕忙站出來說道。
“好,那就這麼定下吧,宋燾本來你是要馬上赴任的,現在唸你一片仁慈孝憫之心,准予你九年假期,到了時候我們會再次召喚你的。你二人回去吧,張生稍後去赴任。”酆都大帝對著宋燾說完,接著又勉勵了那秀才幾句話。
趙清夷躬身行禮,宋燾與張秀才叩頭後。三人就跟著夜遊神下了殿,張秀才跟著一起想送趙清夷與宋燾。
路上,張秀才先後握著宋燾和趙清夷的手,一邊往城門走。一邊自己介紹說是長山縣人,姓張,名超。臨近城門,還分別送了宋燾與趙清夷,兩句離別詩句。
其對宋燾說道:“有花有酒春常在,無燭無燈夜自明。”後又對趙清夷說道:“華山之中五里霧,從來張姓本連天。”
隨後趙清夷與宋燾,便上馬與張超作別,出了城門。
宋燾與趙清夷出了城門,竟直接到了宋燾家中,而此時已經是清晨時分了。只見宋燾家中內外正被兵卒把守,趙清夷與宋燾的突然出現一下驚動了看守的兵卒,呼喝之聲頓起圍住了趙清夷二人。
聽到聲音,宋燾的母親也送屋裡走了出來,一看被圍住的是宋燾二人,立馬哭喊出了聲。“人中可是宋燾我兒與小侯爺當面?可急死我等了。”
“哼,大膽。你們是靖武侯府的軍人嗎?還不退下去,難道想以下犯上。”趙清夷看到這幅情景,那還不知道肯定是出事了,隨即對著圍著的兵卒說道。
這時有兵卒拿著火把過來,眾兵卒這才看清被圍住的二人。其中有一人穿黑色衣衫,一頭雪白頭髮一雙同樣雪白的彎眉與眉心赤色痕跡格外顯眼。不是那失蹤三日的靖武侯府小侯爺,又是何人。
領頭之人,趕忙讓眾兵卒散了包圍後。當即上前一步,抱拳鞠躬道“屬下甲胃在身,不能全禮請小侯爺贖罪。剛才天黑屬下一時失察,沒有認出小侯爺,屬下有罪。”
其說完,身邊的兵卒,也都一起鞠躬說道“屬下有罪,請小侯爺責罰。”
“好了,不知者不罪。你們隨我回去吧,不要打擾人家了。宋燾,趕緊扶老婦人進屋,莫要著涼才好。我先回去了,改日再聚。”趙清夷說罷對兵卒揮了下手,示意其起身,後又對宋燾說道。
回到家中後,其父母已經等在了廳堂之中,想來是已經有人報告了趙清夷回來的訊息。一見趙清夷進來,趙牧就怒哼一聲,一拍桌子說道。
“你去了哪裡?知不知道你母親有多擔心?現在外面多不太平,不僅有人禍更有妖孽橫行。”
“老爺,好好說話。剛剛,你還擔心的不行。怎麼一見面就教訓上。清夷不要放在心上,你父親也是為你著急。”趙清夷母親看到,趙牧一上來就開始教訓上了,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