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志學依然沒有下令立即抓捕蘇銘,他還想等飛豹隊過來。
此時一輛大眾輝騰停在了梧桐會館門口,車門開啟,裡面急切的走出來兩名男子。
“我說是誰了,敢這麼囂張,將我丘家幾個人打成了殘廢。原來是秋陽大少的人,你李家牛啊,實在是太牛了。”丘志學看見李秋陽走出來,立即豎著大拇指冷聲的說道。
李秋陽有些莫名其妙,他是來見蘇銘的,哪裡知道這裡有這名多的戰士圍住不說,丘志學還在這裡。並且聽他的口氣,似乎有人將他丘家的人打的很重。
“人是我打的,和李少沒有關係,你要找茬就來找我好了,我接著了。”蘇銘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丘志學一愣,李秋陽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肯定是李家的人打的了,怎麼這個打人的年輕人突然說和李少沒有關係?
李秋陽一愣,立即就反應了過來,他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丘志學,如果真是李家的人打的,他這麼拿捏倒也沒錯,但是在蘇銘面前拿捏,他是看錯人了。關於蘇銘的來歷他知道一些,所以吳澤一報告這件事,他就立刻親自過來了。
現在倒好,丘志學找麻煩找到了蘇銘的頭上,他心裡實在是為這個丘志學感覺到悲哀。
丘志學卻不是簡單的人物,雖然他氣昏了頭腦,但是依然沒有主動上前對蘇銘進行挑釁。他習慣一棍子打死對方,而且他寧可在一間黑屋子裡面將蘇銘慢慢的折磨而死,也不願意大出風頭的在人多的地方顯示他的厲害。
剛才李秋陽眼裡的不屑他看的清清楚楚,而且蘇銘的話他也聽的清清楚楚,似乎有什麼他沒有弄清楚的事情在裡面,這讓他有些煩躁。
李秋陽走到蘇銘面前很是恭敬的對蘇銘施了一個禮,然後伸出雙手笑顏說道:“蘇先生願意見我,是我李秋陽的榮幸。”
蘇銘笑著伸手和李秋陽握了一下,然後說道:“走吧,去包廂裡面坐坐。”說完,蘇銘抬腳將擋在包廂門口的四名男子再次踢飛。
丘志學呆住了,他沒想到李秋陽對蘇銘這麼客氣。可以肯定這人不是李家的人,李家和蘇銘這樣年紀的青年,哪怕是最核心的子弟,也不會讓李秋陽這麼客氣的對待。
一輛路虎衝了過來,七八名飛豹隊員從路虎上快速的下落,小跑著來到了丘志學的面前。
“丘兄,人我已經帶……”走在前面的那名彪悍的男子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了站在那裡和李秋陽說話的蘇銘,他臉上立即露出驚訝。
南主,那個人好像是南主,曾經做過他們飛豹的教長,訓練了他們一個星期,這是所有飛豹隊員最為刻骨銘心的回憶。
因為南主這個教長,實在是太厲害了。
等他確定了眼前的那個年輕人就是教長蘇銘的時候,這名男子連忙小跑幾步走到蘇銘面前,直接敬了個禮,然後說道:“飛豹隊隊長朱元生見過教長。”
蘇銘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朱元生,然後淡然的說道:“你們特戰隊這麼不值錢啊,什麼垃圾打電話都可以出來?”
“報告教長,這是我的失職,我因為認識丘志學,擅自帶了八名隊員出來。朱元生願意接受處罰。”朱元生的臉漲得通紅,他認識丘志學是一個原因,但是主要的原因還是丘志學的身份,他是丘家的第一接班人,羊城的紅人,對於丘志學的面子,他不敢不買。
蘇銘冷笑說道:“我有空來處罰你?你從哪裡來,給我回到哪裡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是。”朱元生看都沒有再看丘志學一眼,對蘇銘敬禮之後,帶著幾名隊員立即又坐上悍馬,轟的一下,轉眼間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他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給蘇銘敬兩個禮一般。
丘志學呆呆的看著來了又走的飛豹特戰隊,聽著朱元生對蘇銘的尊敬,就是傻瓜他也知道了蘇銘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此時他心裡竟然有些發怵起來。
李秋陽冷眼看著丘志學,在羊城被他放在眼裡的人不多,但是丘志學絕對是其中的一個。丘志學遇事冷靜,有頭腦,而且做事的手腕很老道,但是讓李秋陽沒有想到的是,丘志學今天竟然犯下了這麼大的一個錯誤,竟然挑釁到蘇銘的頭上來了,這讓他內心很是欣喜。
丘志學早就看見了幸災樂禍的李秋陽的眼光,此時他心裡已經有些後悔了。雖然他還不知道蘇銘的身份,但是知道蘇銘絕對不是簡單的人,不然不會讓李秋陽這樣。丘志學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急躁了,有些亂了分寸。
正當丘志學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手機響聲打斷了現場的緊張氣氛。
“二叔,是,我已經到梧桐會館了……”丘志學的聲音就此停頓了下來。
因為在電話裡面傳來了二叔急切的聲音,“志學,千萬不要亂動,趕緊將你調過來的人叫回去,越快越好。我馬上就來了,那個人不是我丘家可以得罪的起的,千萬不要動他,因為他就是蘇銘,南主蘇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