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反應讓顧朝不得不在意，像是一根魚刺，卡在他的喉嚨裡，如鯁在喉。
讓他每當想起來的時候，內心就會梗著一個東西在那。
顧朝整個心臟，都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在手中。
他看向陸衍的目光，都是發冷深邃，而又暴戾的。
陸衍說：“聊聊？”
顧朝面無表情地跟他走了過去，銳利的目光看了過去，微微拉聳著，卻帶著一點觸目心驚的冰。
“陸衍，你到底想幹什麼？”
少年整個人，就像是被冒犯到的獅子一樣，皮肉都緊繃起來。
充滿危險。
陸衍開口道：“你知道氣味素匹配到達百分之八十五以上，意味著什麼嗎？”
顧朝用沒什麼表情的神情看著他。
陸衍絲毫不在意他眼中那種一瞬間的變化。
繼續道：“如果到達百分之八十五以上，就算沒有感情基礎，他們也是天生一對的。”
“顧朝，你跟蘇瓷的氣味素匹配有多少？”
顧朝的臉色猛然變了一下，然後扯了一下唇，瞳眸有點發暗地說：“跟你有關係嗎？”
他看了一眼陸衍，開口道：“最後警告你一次，離我女朋友遠點。”
在少年轉身後。
陸衍說：“你也看出來了，蘇瓷對我的氣味素有反應不是嗎？”
顧朝猛然地停在原地。
他瞳眸驟然收縮了一下，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恐怖。
好一會兒，他沉聲道：“那並不代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