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討厭天使呢？
惡魔對錢罐子精說：“你別太過靠近愛德華。”
錢罐子精有點迷惑的看著他。
惡魔道：“還有其他惡魔，他們很不愛乾淨，一年才洗一次澡。”
他牽著小天使的手，手指交叉著，動作雖然溫柔，態度卻很強勢。
錢罐子精沒有注意到。
她只是在想，惡魔原來是不愛洗澡的嗎？
忍不住微微抿唇，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啊：“沒關係，我不嫌棄哥哥的。”
惡魔道：“但哥哥不是，哥哥一天洗一次。”
蘇瓷掀起長睫，認真地誇讚道：“哥哥好愛乾淨啊。”
撒旦舔了下小尖牙，低下頭，在小天使耳邊低聲道：“所以，你要離他們遠一點，他們身上有奇怪的味道。”
愛德華坐得好好的，突然接收到小天使一枚憐憫的眼神。
她是那樣憐愛的看著自己。
愛德華：？
蘇瓷心想，惡魔真可憐啊，因為風俗傳承的緣故，一年才戲一次澡。
她抓著撒旦的衣服，聞著他身上的氣息。
是一種十分好聞的味道。
她說不出來的。
錢罐子精抬起小臉，認真地說：“哥哥身上很香。”
惡魔彎腰，把小天使抱起來，側過臉：“瓷瓷身上也很香。”
他緩緩地笑了一下：“哥哥很喜歡。”
愛德華看著他家表哥隱隱露出惡魔的犄角，看上去是那樣的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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