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晃晃頭:“沒,沒想什麼。”她微抿唇:“朕現在可以跟阿瑾一塊去了嗎?”
沈懷瑾將人帶入懷中,嘆息:“難道臣還要把陛下趕回去嗎?自然是要帶著了。”
楚宴:屬下就靜靜地看著你演。
蘇瓷這才知道,阿瑾是要去治眼睛的。
暗中派著人馬護著,楚宴被留在了京都中,以備不時之需。
兩人一路遊山玩水,到了渝州。
見了白翁。
那白翁性情古怪,好不容易見了他們,卻又處處刁難。
沈懷瑾也不惱,陪著這白翁又是下棋子,又是玩些奇異陣法。
白翁說:“我猜,你就是當今那位權傾朝野的相爺吧。”
沈懷瑾也不訝異,畢竟他的身份,只要稍微一打聽,便能知道了。
“正是。”
白翁冷笑一聲:“那位暴君終於死了,其中也有你的手筆吧。”
沈懷瑾淡聲道:“前輩說笑了。”
“你推波助瀾,加快了速度,那暴君遲早也會死。偏偏相爺做得滴水不露,就算被懷疑,也拿不出任何的證據。”白翁搖搖頭:“果真是城府極深,若是你當了這帝王,這天下雖說不會太太平,但也總比那個小丫頭片子強。”
沈懷瑾手一頓。
白翁說:“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當今陛下竟是個女兒身?”他意味不明的說:“人人都說相爺身邊有武功高強的暗衛,手無縛雞之力,你瞞得了他人,可瞞不了我。”
沈懷瑾淡聲道:“白老前輩果然是前輩,什麼都瞞不過你。”
他轉過臉。
蘇瓷正趴在那餵魚,似乎注意到,喚了一聲阿瑾。
“陛下很是聰慧,我不過是為她鞏固江山的臣子。”
那刻了字的棋子落下。
“何談謀權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