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煜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怎麼又是你，雲家是破產了嗎？非要讓你天天出來當交際花？”
聞言而來的齊軒徹底被惹怒了，他擋在雲菲菲面前：“顧煜！你什麼態度！說話那麼難聽！”
雲菲菲強撐著眼淚。
“齊軒，不用你管。”
齊軒特別心疼：“他都那樣對你了。”
顧煜見小傻子視線望去。
心裡很不舒服。
伸手把人拉了過來，惡聲惡氣道：“看什麼？”
蘇瓷眨眨眼，搖搖頭。
齊軒這時候也注意到了少女。
他皺眉：“蘇瓷，你怎麼也在這？”
而云菲菲則是露出錯愕的神情。
“蘇瓷？她就是那個傻...”
卻裝上顧煜的目光。
眼底仿若結了薄冰一樣。
讓她的心都是冷的。
雲菲菲眼睛又紅了。
她委屈道：“對不起，蘇瓷。”
“我不是故意的。”
蘇瓷抿唇。
有點迷惑。
她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而且...
她看出來這個女人喜歡顧煜。
“對不起啊。”雲菲菲說著，眼眶就紅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齊軒看不下去了。
他站在心上人的面前，皺眉道：“蘇瓷，菲菲已經說了對不起了，你說一聲沒關係就那麼難嗎？非要給她難堪，你才高興是吧。”
蘇瓷不去看人。
反正她現在也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