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哄道：“傻子，你哭什麼？”
蘇瓷伸出小手：“抱。”
顧煜連忙抱。
少女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不說話。
顧煜卻覺得心情暴躁。
小傻子一哭。
他整個人都慌了神。
拿她完全沒有辦法。
控制不住情緒，嫉妒得要死。把人給嚇著了，小傻子又嬌氣，又笨，稍微不留神，就會給弄丟。
明明他才是最應該生氣的那個。
顧煜暴躁無比。
卻是認命的一手樓著人，一邊低聲哄著。
蘇瓷伸出雙手抱著。
她不想哭的。
帶著鼻音，軟聲軟氣道：“眼睛會腫，媽媽會看出來。”
顧煜心想。
要是讓蘇媽媽知道了，還得了。
他捧著少女的臉：“那就不哭了。”
蘇瓷糯氣道：“怪阿煜。”
她緊緊地抓著人不放。
認真道：“都怪你。”
顧煜這時候哪敢有意見：“好，怪我。”他低聲道：“別哭。”
溫熱的唇畔擦過。
“我什麼都願意給你，好不好？小傻子。”
蘇瓷覺得有點丟臉。
她明明不想哭的。
是身體控制不住的生理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