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化為人形後。
阿淵便喜歡盯著自己看。
然後低頭，唇邊落下溫涼。
美名其曰：“這是今日的份。”
比以往還要多。
蘇瓷揪著少年的衣裳，欲言又止。
可是她..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但阿淵卻喜愛得很。
錢罐子精只能含蓄的軟聲道：“我已經變成人了。”
“難道你不是狐狸精嗎？”
容淵輕笑，唇邊的弧度越發的惑人。
蘇瓷低頭。
無法反駁。
雖然她其實是個錢罐子精，但現在卻變成了狐狸精。
少女軟聲軟氣，試圖道：“狐狸精也不全是壞的..”
也有好的。
就比如她。
“是哪個小妖精當初半夜偷吃我的陽氣？”
紫眸少年懷中抱著少女。
絲毫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
蘇瓷抿唇。
她狡辯不了。
只能掙扎道：“現在沒有了..”
“而且，你又如何確定，不需要靠著陽氣來維持人形？”
那略微慵懶的聲音裡帶著一點蠱惑。
蘇瓷低頭。
認真地心想。
阿淵..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
可是，她可是個錢罐子精！
以前為了變成人形才墮落的！
現在不能這樣了...
掙扎...
“若是你停了，前功盡棄，重新來過，本殿可就不會再幫你第二次了。”容淵看著少女臉上的糾結，輕笑道。
蘇瓷抬起臉。
抓著人衣裳：“不要..”
她掀起長睫，臉頰微紅。
容淵豔麗的薄唇弧度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