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睜開眼睛，隱沒在黑暗裡的臉，沒有一絲表情。
他睜著眼睛。
手觸控著心臟那個位置。
腦海裡浮現出少女軟綿瓷白的小臉。
唇邊扯出殘忍又暗黑的弧度。
“姐姐...下來陪我好不好？”
*
蘇瓷臉上的紅點消了一點。
她趴在桌子上，對著數學作業發呆了很久。
系統：“笨蛋，答案錯了！”
蘇瓷虛心的請教：“哪錯了？”
系統：“呱啦呱啦呱啦，累死爸爸了！”
她點了點頭，直接把答案給抄了上去。
系統：“...爸爸真是敗給你了。”
蘇瓷有點苦惱，她大概是不能保持年級第一的位置了。
系統：“你說為什麼？當然是偏科了！”
其他都是滿分，偏偏數學一塌糊塗。
老師到時候估計要哭暈在廁所吧。
“蘇瓷，有人找。”一個女生過來道，臉上帶著些許羨慕嫉妒的神色。
蘇瓷看著人，軟聲道：“我認識嗎？”
女生酸氣道：“你自己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在少女離開後，立馬就有人八卦的問：“誰啊。”
女生陰陽怪氣的說：“沈寒星，也不知道蘇瓷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這話一出，班級裡大部分女同學譁然了起來。
誰不知道，沈寒星是出了名的難追。
惡魔天使對半。
溫柔的時候能溺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