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丘生還跟翠虛子說了一句話。
“不要記恨你的師兄。”
……
……
徐來的包間內。
……
帝玄天嘴角露出一絲嘲笑之色。
“那人死了,人族果然很擅長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倘若那個廣成子不是太玄派的長老,是不是也要把他殺了。”
徐來道,“我會為他報仇。”
帝玄天又笑了,“你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徐來又道,“他的名字還不值得讓我記住。”
帝玄天正了正色,“我不能出手,鬼車和白澤也不能出手,你確定你要報仇?三十三天部眾,俱都是太初境的修行者。”
徐來指節緩緩敲擊著桌面,半晌後才緩緩的道,“其實很大可能用不到我出手,畢竟這裡是七星宗。”
……
……
三十八號包間,這是個很普通的包間。
裡面的客人也是市場蒙著面巾的。
來滿江紅蒙著面積的人很多,因為拍賣會的緣故,大多修行者總有一種財不露白的心理,這是很正常的。然而像三十八號包間裡的客人幾乎從不出來,出來時刻圍著面巾,那便有些怪異了。
即便醉心修行如歸元劍派的那些劍修者們,來到了七星宗也是必定要嘗一下陽澄湖的大閘蟹的。
有人敲了敲三十八號包間的門。
丹丘生親自敲的門。
沖虛子和翠虛子並排站在丹丘生身後。
“什麼人?”
包間內傳出一個沙啞的聲音。
這種應急對話在丹丘生的生活中很少有,按照他本來的設想,既然敲了門,對方應該開門才是。
於是他便看向了沖虛子。
沖虛子也不擅長這種應急對話,他只擅長修行。
沖虛子又看向了翠虛子。
翠虛子身旁沒人了。
情急之下,他吼了一嗓子,“新……新鮮的陽澄湖大閘蟹,二十枚靈玉一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