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法還是要斗的,程式也是要走的。
但是最終贏的人還是這位尚美人師妹。
問天學院新的院長。
這個訊息來的太過突然。
大多數訊息都喜歡以突然的方式傳來。
徐來擊敗緣靜兒、向天橫和徐來對決、蕭古陳突然身死下獄,尚美人從院長爭奪中脫穎而出……
放在平常時刻,這些事中的任何一件都足以讓國子監甚至震上一震。
前後不過月餘,四件事先後發生。
那便說明這種時刻,並不平常。
因為今天還要發生一件事。
……
……
徐來嘴角不經意的扯動了下。
他走的有些艱難。
即便筋脈和識海恢復的差不多了,可肉體上的傷勢還是有的。
傷筋動骨一百天。
即便他已經習慣了疼痛,但是身體上的本能反應還是讓徐來的臉色變的有些僵硬。
再往前走,人便極少了,已經看不到販夫走卒的影子。
因為那裡是國子監的大門。
徐來走到那扇大門前。
玄師還在打瞌睡。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從後山調動到了前門。
徐來突然有些感慨。
然後他敲了敲桌子。
玄師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對於打攪他美夢的人很是不滿意,嘟囔著道,“都說了考核時間未到,你們這群小兔崽子要是再來打攪老夫的清……啊,是你!”
玄師瞪大了眼睛。
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
……
僅僅一年不到的時間。
國子監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還是有鳥兒往南飛。
皮皮蝦又繁衍了出來。
若非說有什麼不同,除卻考核的講師換成了玄師之外,恐怕就是問天學院的監生似乎更少了些。
已經有人看見了徐來。
這張臉現在的知名度,已經完全不亞於陳隨便,甚至猶有而過之。
眾監生對陳隨便的期望很大,對徐來的很低,所以前後之間,便形成了一種反差。
“快看,那人是不是面熟的緊?”
“那不是徐來麼?他怎麼回來了?”
“聽說他在丹會上以丹道造詣正面擊敗了緣靜兒,也不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