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不敢去想。
幾名問天學院的講師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夫子姓徐,徐來也姓徐……
夫子對徐來向來庇護……
兩百多年來,徐來是第一個加入分光學院的人。
這些事情聯想起來,便能察覺到很多蛛絲馬跡。
但是……夫子不是沒有夫人麼……這徐來是哪裡來的……
江遠帆自然不知道花想容的腦回路如此清奇。
其實不是花想容的腦回路清奇。
是女人的腦回路清奇。
易明遠道,“我一人恐怕拖不回來。”
兩人都是太初上境的修為。
“那便讓你兄長一起去。”
……
……
殘影如流星。
徐來的臉色很平靜,越是這種時候便越要平靜。
他已經知道了對方是國子監的人,但是還不能確定到底是誰。
想他死的人,實在是很多,只不過有些人更想他死一點。
不過,應當是有鬼。
不能去不周山上求援,徐來便換了一條路。
若說道尊和聖獸巫妄是這場狙殺中為數不多的變數之二,那麼徐來現在選擇的這條路,便是變數之三。
只是這條路著實有些遠,他很可能會死在路上。
從不周山,到江關王的府邸,足足有上千裡遠。如果他不幸,很可能會死在路上。
虞信是他唯一的希望。
……
……
魚肚白出山,太陽昇起。
徐來的身體很乏。
畢竟逃亡了一晚上。
大周朝是人族的主場,在人族的主場上作戰,自然人族修士很佔便宜。無論是鬼族還是妖族,最好還是像鬼車一般,乖乖的收起尾巴做妖。
一晚上的時間足夠做什麼?什麼也做不了,但是卻出了不周山的範圍。
出了不周山,七星宗便不再管事,由蕩寇軍直接管轄。
所以徐來又見到了不少死人。
徐來從一家茅舍內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