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
陳隨便也如願以償的去了分光學院。
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死死的抓住這個洞幽境的師父不放。雖然這個師父可能是有點旁門左道的本事,但是毫無疑問。在修行一途上,國子監的講師們才是最終的大道。
徐來還在煉化木碑中的劍意。
大狗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
“來了?”
“來了。”
陳隨便點了點頭。
數月已過,劍意尚未煉化,劍意雖然畏懼徐來的飛劍殘影,但是仍舊儲存著本能。對於任何闖入分光學院的外來者,仍舊會被劍意絞殺成碎片。
陳隨便沒有進去,她在徐來身後坐了下來。
“師父,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雖然說是“我們”,但是陳隨便問的當然不是她自己。
她清楚的記得,師父說過要拿春夜宴的第一的。
她很清楚這個春夜宴的第一有著怎樣的好處,可以額外獲得一次進朝陽穀的機會,可以進入藏經閣修行三日,可以得到一些高高在上的師長們的矚目,甚至可以獲得進入崑崙秘境的名額。
好處太多了,所以難度也必然會很大。
陳隨便的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她現在已經入微了。
所以她已經能察覺到師父的實力。
師父洞幽境,徒弟入微境,確實是一件有些荒謬的事情。
徐來的臉上滴下了一滴汗。
“去朝陽穀。”
……
……
徐來要去朝陽穀。
但是沒人知道他什麼時候去。
因為那絲劍意至今仍未煉化。
已經過去了三月。
秋天過去了,春天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