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時間,徐來恢復的很艱難,也只是剛剛好能夠自己行走而已。
但是問題來了,他沒牛肉可吃了。
狗剩家沒錢了,被他吃窮了。
但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
陳母搓了搓手,臉上有些緊張,說出來的話也變的有些吞吐,但是態度很堅決,“客人,您也知道,我們家很窮。我們並不介意您暫且在這裡繼續住下去,但是既然現在您恢復了一些,恐怕就得自己靠勞動獲取食物了。”
透過勞動,獲取食物,這對於普通人來說,當然沒有什麼毛病。
但他不是普通人。
但現在他就是個普通人。
這樣的事實當然極其不利於他的傷勢恢復,但以他現在的體質,若要強行回去,極大的可能是要死在半路上的。
於是徐來的嘴唇動了動。
但是卻沒有說出話來。
他沉默了片刻。
然後他點了點頭。
……
……
徐來雖然能吃,但是陳母很快發現了徐來的第一個優點,那就是力氣奇大。於是這也為徐來帶來了有生以來的第一個“工作”。
鎮東頭李管事家做木工的下人。
話說李管事在三河鎮那可是個風雲人物,據說他大姨太太的二舅老爺的三姨媽的小外甥曾經是個修行者,家族裡出了個修行者,那可是個了不得的大事情。這也就是狗剩這次拿了平定軍的考核第一,讓三河鎮都震上了一震。李管事覺得狗剩這孩子以後有幾分前途,這才給了徐來這個機會。
徐來本身話就極少,再加上力氣又奇大無比,一個人能幹三五個人的活。雖說吃的有些多了,但是能幹事的人誰都會喜歡。
於是幹了一個月,李管事放話了,見徐來模樣生的清秀,打算與徐來說門親事。
距離徐來來到三河鎮,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零七天。
一個多月的時間,對於徐來來說不過是猶如滄海一粟。茯苓果他還是買不起,但是靠著識海的自愈機能,他現在已經可以主動的去修行了。
狗剩也逐漸接納了自家突然多了個“徐大哥”的事實,陳母對於徐來的稱呼也成功的客人轉變成了他的名字,一切都在緩慢而有序的發展。
……
……
白駒過隙,轉眼間又是三年已過。
其他的事情倒是沒什麼變化,只是那李管事對徐來似乎真是王八看綠豆看上眼了。原本大家夥兒以為不過是說笑的“親事,”現在看起來竟然還真有了幾分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