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吧?”
楊修遠點頭。
“有家室了?”
楊修遠還是點頭。
“難怪,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是這樣,撐得撐死,餓的餓死。”
這話劉廣德說的有些幽怨,楊修遠差點噴了。
“砰!”這個時候,劉廣德哪位朋友坐了過來,一瓶酒也放到了楊修遠面前的桌子上。
力道不輕,就連旁邊那一桌的幾個小姑娘也被驚動看了過來。
似乎反應過來了,那個人歉意的笑了笑,示意沒事。
劉廣德似乎早已習慣了,只是對著朋友舉起了手裡的酒,又對著楊修遠說了一句隨意。
然後他兩人喝了一杯。
“哥們感情受挫,見笑了。”劉廣德突然說道。
楊修遠聳肩,示意沒事。
“放屁,你才感情受挫!”但他那個朋友不樂意了,反駁了一句。
“哈哈!我就說嗎,這個世界撐得撐死,餓的餓死,你看,你的報應不就來了?”
楊修遠無法判斷他們話的真假,按照楊修遠的經驗來看,很少有人在他們這個年紀還對於感情有這麼敏感的。
理性的把精力給予了事業,感性的把精力給予了愛好和山水。
這種年紀還為愛情傷神的,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是個情種。
劉廣德招了招手,又要了幾瓶酒,還順手一揮:“這位兄弟的也算我賬上。”
楊修遠聳肩,倒是沒拒絕,從穿著打扮來看,這兩個不像是缺錢的主。
喝著喝著,劉廣德哪位朋友就哭了。
沒有動靜,但楊修遠看到了,淚水滑落。
劉廣德靠著椅子,習慣性的摸出來了煙,似乎想到公共場合不能抽菸,又塞了回去。
楊修遠嘆了口氣,看來真是個情種,這種的人經歷不好說,也不一定是他自己吃虧。
“幫我訂兩張去海南島的機票,對,兩張...”
劉廣德打了個電話。
楊修遠對著劉廣德豎起大拇指,這就是好朋友吧。
但楊修遠心裡覺得沒用,對於情種來說,結束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再找一個。
這是性格決定的。
臺上,駐唱歌手又唱了林小七的歌。
有人說
每一束煙火
都有不同的顏色
就像是我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