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忽悠幾句……”
明蓁突然想到趙璣的情況，有心想問，卻有點遲疑。
要是人家天機武神真是靠忽悠過生活……咳！算了，下回人少時再來問吧！
“天機大人……”
“殿下叫老身天機就行，這是道號，也是我唯一的名字……氣場很足是不是？”
“是挺足的，好吧，那天機你叫我小蓁蓁子都可以！”
明蓁有種從前和同學閒扯談天的輕鬆。
“可惜我還沒有尊號啊，總不能用本名當尊號吧？要是被人取了古怪的尊號怎麼辦？”
“天字很有格調，小蓁你可以想一個帶天字的尊號啊。”
天機武神淡然開口。
一旁韓老、姚伯、柳桐之都眼神一動，若有所思起來，不過幾人都沒有開口。
只有明蓁直接問了：
“這尊號帶天字是有什麼特殊涵義嗎？”
天機武神沉吟了一會兒，閉眼衝著明蓁的方向輕聲道：“天損，補之……”
剛說完，天機武神又是整個人顫抖起來。
氣息肉眼可見的虛弱了起來。
眾人大驚。
天機武神卻輕笑出聲，衝著明蓁的方向：“多虧有你在……沒事！我還再撐下去！”
聽聲音還算平穩，明蓁將生機之木晶塞到她手上。
退回座位，打量天機武神。
“真沒事？”
“咳！沒事！還有什麼想問的，趕快！機會難得！”天機武神語速飛快。
明蓁似有所覺，腦中無數想開口的問題流光般閃現。
最後，她問：
“關於唐震可說的！關於趙璣能說的！關於我能說的！關於……我聞師兄和尚老師他們……”
一氣問出一串問題，但她並不要求全部答案。
任天機武神權衡狀態回答。
天機武神張了張嘴。
不過，卻開口無聲，明蓁愣了下，就見對方飛快從矮几下摸出一疊白紙和筆。
她沒有再開口，而是拿筆在紙上飛快描繪。
室內安靜無比。
一旁香爐中的香線漸漸消失，天機武神這才停下了寫了不知道是什麼內容的幾張紙。
沒有人伸頭去看，或者用精神力去感應。
除了明蓁以外的人。
還下意識的將目光移開，儘量不落到那些紙和字上。
“收……好！”
“你沒事了？”
明蓁聽話的收起那些紙，沒有馬上去看，而是先關心天機武神的狀態。
天機武神眨了眨眼，笑道：
“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