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陽喝完酒,剛準備離開酒樓。一個熟人就從門口走了進來,定睛一看,正是李炎。
李炎一副公子哥的模樣,左邊樓個姑娘,右邊抱個美人,左一口右一口的親著。不過這一次在他的旁邊,也跟著另一個年輕人,看起來也是個公子哥,同樣左擁右抱,只是一個痛快,手不停的摸著女子的私密處,逗的那些女子直叫。
龍陽一看,心想這傢伙恢復的還真快,不過現在不是鬧事的地方,要不然現在就一腳踢爆這傢伙的鳥。
李炎剛走進門,目光掃過眾人,臉色微微陰冷起來,道:“是誰剛才討論我們鷹門的?給我站出來。”
話一說出口,方才討論的那幾人臉色當即大變,不敢說話,頭快要低到桌子底下,額頭上不停的流著汗。
掌櫃的的臉色也變了,幾次欲言又止,只好無奈搖頭。
這些小動作被龍陽看在眼裡,他可以肯定這李炎不是什麼好鳥,而他身後的那個年輕人更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只想知道是誰說的?給我站出來,不然整個酒樓都得給我滅了,所有的人都得死。”李炎再一次爆喝出來。
掌櫃的坐不住了,笑吟吟的走了胡來,恭敬停在李炎旁邊,道:“李公子這次來是因為何事啊,我想公子一定是聽錯了,小的已經將吃的準備好了,請上二樓雅間去。”
李炎一聽這話,冷笑起來,聲音如墜冰窖一般,目光瞪著掌櫃的,道:“你的意思是我耳朵不好了?”
掌櫃的當即嚇的腿都軟了,自己就是一普通酒家老班,生死不由自己把握,一聽這話,急忙搖頭擺手道:“不...不是,小人的意思是.....”
話還沒說話,掌櫃的就被李炎一腳飛了出去,一下子塌壞了一張桌子,普通人的防禦太低,頓時,掌櫃的一口鮮血就是湧了出來。
李炎本來就很惱火,李遠死了,在門派裡罩他的人走了,本來心情就不爽,如今有人再觸他的眉頭,最重要的是對方都是普通人,要麼修為都不高,這種立威的機會不要白不要,就算自己把這個酒樓拆了,那也沒事,到時候把一切都推到這些賤民身上,一切就可以擺平了。
“我在問一句,到底是何人汙衊我鷹門的?”
依然沒有人說話,在眾人眼裡,鷹門就是仰望的存在,而且有掌櫃的做典範,誰要站出來,那就是傻。
李炎一看沒人出來,頓時大喜,心想既然如此,那就殺個乾淨,當即爆喝,將離得最近兩人一把抓住喉嚨,一用力,兩人眼睛一斜,應聲倒地。
“我在問最後一句,是何人汙衊我鷹門?”
李炎的咆哮聲龍陽耳朵裡猶如蚊子哼唧一樣,龍陽時間寶貴,那裡能把時間浪費到這裡,嗖一下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李炎剛準備再一次吼叫,發現眼前一個黑衣人站了起來,頓時愣住了,按照他的推論,只要沒人站起來,到時候殺人就有理由了,可現在突然站出個人來,計劃全被打破,此時此刻,李炎的怒火更加上湧起來。
“剛才是你辱罵鷹門的吧!”李炎冷冷說道,聲音如墜冰窖一般。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靈機一動,紛紛站了起來,尤其是剛才說鷹門壞話最多的那個胖子,直接指著龍陽喊道:“就是他,剛才就是他說的。”
“對,這傢伙還說帶著我們去滅掉鷹門。”
“李炎公子,你可要為鷹門掃掉一切障礙啊。”
“快殺了他。”
龍陽聽到這話,無奈搖了搖頭,現在的確不是惹事的時候,便是快步朝門口走去。
李炎心中大喜,有這麼多人指證,自己下手也方便,看著龍陽,冷冷道:“去死吧。”頓時,元力凝聚在手心之中,幻化成一掌巨大手印轟了過來。
“快殺了他。”
龍陽見狀,不由臉色陰沉下來,元力在瞬間釋放出來,看著李炎,殺機盡顯,雙拳緊握,頓時,拳頭上籠罩著一股金光,轟一下朝著手印衝了上去。
一股強烈的勁道從鬥武之心湧出,沿著手臂一下子湧了出來,就在這一刻,青筋暴起,一下子轟在迎面而來的手印之上,哄一聲,竟是在瞬間轟出一個大洞來。
殺心起,龍陽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一拳朝著李炎揮去,速度極快,好似猛虎下山一般,周圍的桌椅在強烈的威壓之下盡數化為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