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句話,確實是很有分量,雖然上下兩句沒有什麼關聯。
但是,話裡的意思卻是非常明瞭,一個小地方的天才,在和整個世界未來的修玄最終命題面前。
你指望一個人能找到出路,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否則的話,近幾千年來《清源派》,將整個中州的明面上開府境修玄者,全部一網打盡是為的什麼?
還不是為了解決這個世界的最終問題。
就是郝運石再天才,又能怎麼樣,《魂臺》開府境修玄者太多了。
多了你一個不多,少了你一個不少,資源還是那些,給誰不一樣。
所以,重視郝運石不現實,更別說他還不是中州的修玄者。
如果要那樣重視,那不是問題更加的重大,所引起的連鎖反應,不是要破壞了整個大局啊。
而此時,再見笑聲一落,頓時間,使得場中氣氛一陣凝固,瞬間靜了下來。
“可是掌門師尊,幾千來我們《清源派》這樣解決,也是沒解決出問題答案?那我們解決不出,為何和不向郝運石這樣的傾斜呢?”一句疑問傳罷。
上官天威再次疑問的,向著清源子問道。
清源子一聽,先是瞧了瞧他,並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而是另一個角度回道:“修玄,修玄,道途艱難,我輩修玄者,心中不走正當大道,卻走偏門,那是入魔的表現啊。”
“嘶”!上官天威嘶了一聲,臉色一驚又是瞬間平靜,瞧著清源子不做言語的聽了起來。
清源子一見他如此狀態,也是瞧著他接著道:“就是我清源子。就是死在修玄道途之上,也是安心了啊。”
說完頓了一頓,又瞧著上官天威還在凝聽又道:“這一點,就是那個《萬妖森原》裡那個活了幾十萬年的老東西,也是明白這一點。”
說完再瞧上官天威又是道:“無非就是等、靠、看誰先死而已,嘿嘿”說完竟然是冷笑了起來。
上官天威一聽,頓時有些明悟的對著清源子道:“那掌門師尊,如此說來,我們前途就是渺茫嘍?”
清源子哈哈大笑著轉頭不瞧他,向著遠方雙目凝視。
又長嘆道:“嗨!還能怎麼辦,慢慢熬唄,架不住有一天我們全盤皆活啊,《萬妖森原》那老東西,也是知道這一點啊。”
上官天威一聽,此時還有些不明白。
於是就是再次發問道:“那我們稍稍重視郝運石,為何不可。”
清源子一聽,頓時間雙目一擰對著他道:“天威啊,他郝運石可是《玄天宗》,而我們是《清源派》。。。”
此言一落,“嘶”!上官天威再一次抽了冷氣,不由得心下大是暗歎自己的行事,是有些魯莽了。
其實啊,你對人家好,還不知道人家是怎麼回事啊,你就給人家傾斜,先不說中州的各大門派。
就是你逼著郝運石加入《清源派》,人家能幹麼?
話又說回來,郝運石想加入,但是在道義方面,不是讓其他十三派,落了口實。
更何況,你中州《清源派》如此做派,你這不是實在是太張狂了些,其餘各大門派要是真和你搞起小齷齪,你還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於是間,上官天威便是上前對著清源子躬身道:“弟子錯了,還請掌門師尊責罰。”
清源子瞧了瞧他對著他道:“天威,你無錯,何來責罰?”
上官天威於是對著他道:“掌門師尊,這。。。”
想是不明白掌門師尊的意思,問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