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石踏進大門,一揮手對身後的眾位師弟師妹們道:“速速散開,找尋活人。”在話音落下之時,繞過門前石頭屏風,向內裡走去。
而此時再見眾人,一散便是開始了忙活。
趙府的中央大廳外的小廣場上,郝運石立於中心瞧向,此時眾位師弟師妹們忙活著抬出的一具具並排排放的屍體,思考了起來。
“大師兄,一百二十三具,沒有一個活口。”清兒的聲音打斷了沉思的郝運石。“哦?”郝運石應了一聲,又開始打量了屍體沉思了起來。
隨即又好像悟到什麼,隨了一句“李雷,把那狀子拿來。”只見李雷的雙手,拿著一封書信模樣張開的黃皮紙業,遞了過來。
“看來,不是遭到了仇家劫匪洗劫,而且,再看這個明頭信內容,顯然是有什麼東西想要這個趙天山的,拿去去贖什麼女嬰。”
眾人在聽到他的語言後,也是明悟般的點頭。“可是,這時候我們形勢。。。。。”郝運石言語之間又頓了下來。
此時,毛清兒知他心意便對著郝運石:“大師兄,我輩俠義之人,遇到此事,焉能不幫,更何況,那還是個女嬰啊。”
眾人一聽清兒此話,也是連連點頭,看向郝運石。
“可是,我們現在沒有寶物,又沒有見那趙天山,我們又如何去尋?而且,現在我們要趕路,不能耽擱,這如何是好?”郝運石又瞧向,眾人疑問臉色道。
而這時,卻聽雷大柱大聲說道:“大師兄,無妨啊,反正天色也不早,我們不如就在此趙府等那趙天山一夜,如果,今夜他不來,正好那行雲寨,也在我們前方路途之上,正好順手的事情,大師兄。”
眾人一聽,也頓時明悟,都齊聲應是。
“嗯,也只好如此了這般了。”郝運石一見,眾人計議已定,便同意了眾人的提議,吩咐了眾人,找間房屋先歇息一下。
也就在眾人要散開的時候,突聽一聲大吼:“好賊子,拿命來。”一頓劍光隨聲直奔郝運石而來。
而此時,郝運石也是目光一頓,身形一閃,抬手向著劍光一揮,頓時間,噹的一聲傳過,就見玄氣將長劍開啟,身形也是在這時,閃開了來者的攻勢。
而此時,再見場中時候,多了一個四旬中年大漢。
“聚氣境”只聽中年大漢大驚的言語,打醒了眾人愣神,此時,只見郝運石一拱手朝向來人道:“來者何人?”
而這時,只見來人這會冷靜了下來,也是一拱手對郝運石道:“橫郡,趙天山。”
郝運石一見趙天山,頓時間忙道:“原來是趙兄回來了,浪跡遊子郝運石,攜眾師弟妹見過趙兄。”
趙天山一見,郝運石不帶些許火氣的言語傳來,也一時間怒火壓了下來,面朝郝運石道:“運石老弟,這是何來?”
郝運石一見他冷靜下來,雙手一遞狀子,同時一伸手指指了一下地上死屍,向著趙天山道:“趙兄請看吧。”
趙長天剛才在進門時候,沒有來得及看家門情況,現在再仔細一瞧,同時又看到交來的狀子,頓時間,悲從心起,就是大哭了起來。
而郝運石此時,也是連忙勸慰。
於是在眾人又一頓忙活中,逐漸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這趙府主人和趙天山是本家同父異母兄弟,兄弟倆從小便是沒有隔閡,親密無間。
特別是在十八年前父母雙亡,趙天山去橫郡闖蕩時候,趙府主人這個大哥,也是照顧有加,而趙天山也時不時從橫郡回來看望。
哪知事情就是這樣,五日前,也不知趙府主人在哪裡得到了一件寶物,被附近的行雲寨一夥匪徒得知,於是在大急之下,差人帶了寶物,去了橫郡趙天山處。
而行雲寨匪徒在得知情況下,頓時大怒,於是變滅了趙府滿門上下一百二十三口,只留唯一女嬰,相脅趙天山就範。
而趙天山在得到寶物,聽聞大哥家有難,也是急急迴歸,當巧不巧正好遇見剛剛好,進來的郝運石。
於是在相互客套之中,郝運石不得不暗自推算一下,變應下了趙天山的請求,助拳趙天山,不過卻是突然改變了想法。
現在就走,夜攻行雲寨。
而趙天山再聽吧郝運石的建議,立時也不耽擱,帶著眾人出了趙府,直奔行雲寨的方向而去。
行雲寨,說是寨子其實小的可憐,比起木枯寨來,那可真不可同日而語,怎麼說來那,其實就是一個前後周圍幾十來丈的,十來座廂房的大院子。
甚至比趙府比起來也有些不如,連個寨子大門都沒有,也就是聚了那麼幾十人的小草寇。
這日夜間,掌燈時分。
行雲寨傳來了熱鬧的聲音,頓時打破了行雲寨四周圍,夜的的沉靜。使得四周群山也喧囂了起來,不在沉靜。
原來是大寨主宋世倫前幾日剛剛突破聚氣境。
於是設宴招呼兄弟們吃酒,同時,又想到,過兩天趙天山攜帶寶物前來,真是喜上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