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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行知書院(上)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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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檢常年居住在宮中,京城中認識的人屈指可數,而這次遇到的熟人正是上次出宮時在御泥坊坑過的成國公小公爺朱應安,雖說朱應安對什麼詩詞歌賦一竅不通,但不學無術歸不學無術,作為京城有名的公子哥你要是不有事沒事參加幾場文會露露臉,出了門你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這時朱應安也看到了劉繼芬身邊的朱由檢,便招呼道“這位兄弟不是英國公家表少爺嗎?上次忘了問了兄弟貴姓?”

“小公爺好記性,兄弟朱五,這位是家兄朱校,久聞行知學院文會大名特來瞻仰一番,不知道上次的海藻泥送出去後效果如何?”朱由檢朝著朱應安眨了眨眼遞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這裡都是些才子才女,兩人都不好說的太露骨,朱應安左手袍袖微遮,右手豎了個拇指,回了個yin蕩的笑容,意思是小爺出馬你懂的。

朱應安名聲不好,其他人看這人竟與朱應安認識,索性就把他也歸到了不學無術的行列。

只是這時幾人都沒留意到的是,在朱應安說到英國公家表少爺的時候他旁邊一人表情微微有些詫異,轉而一臉戲謔,這人正是英國公家小公爺張之極,不過他也沒有直接戳破,他倒是想看看這人想借身份做些什麼。

在張之極想隱藏身份看朱由檢表演時,朱應安卻給他拆了臺,一雙肥胖的手拉著張之極道“子瑜有這麼有趣的表兄弟怎麼不早些介紹我們認識呢?”

子瑜是張之極的表字。

“這就很尷尬了,冒用身份被當事人抓個正著。”朱由檢心想,雖然此次出宮朱由檢是拿著令牌正大光明出來的,不過他還是不想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身份,他的身份暴露了朱由校肯定也跑不了,這樣就沒意思了。

既然已經知道面前這位就是張之極那就好辦多了,朱由檢左手勾住張之極的脖子,大聲說道“表哥,好巧,原來你也在這裡。”二人身體微側避開眾人視線,右手掏出令牌給張之極看了看,朱由檢用只有二人聽的見的聲音道“我是朱由檢,那位是我皇兄,替我們二人保密。”

張之極有些震驚,本以為這是個藉著名頭騙吃騙喝最多騙些錢財的小賊,沒想到竟是這二位,作為京城最頂級的幾位公子哥之一,張之極自然不會不知道朱由檢三個字代表的什麼,雖然他沒見過兩位皇孫,但那令牌一看就不是作假,而且偽造皇帝令牌是誅九族的大罪,誰敢冒那麼大風險偽造。

張之極當然也不會害怕對方的身份,不過該配合的還是要配合,畢竟暴露了對誰也沒好處,但是被人家借了名頭利息還是要收一些的,於是他大聲回道“真是巧,前幾日聽聞表弟鼓搗出了一件好玩的玩意,表哥正想去找你討要幾件了,今日就遇到了,表弟應該不會捨不得吧?”

朱由檢聽出了張之極所說的好玩的玩意應該指的是當日乾清宮一事後名動京城的滑板,之所以沒有明說應該也是顧慮滑板的名頭,一說出來至少有一些人是能夠猜到這就是五皇孫朱由檢了。只是他沒想到張之極竟然會討價還價,於是對著張之極翻了翻白眼道“表哥還真不見外,你可知那東西在琉璃巷的牙行一件已經炒到三萬兩了還求不得,你這開口就是幾個。”

琉璃巷滑板的價格張之極了解一些,因為就是被他們這一幫人炒上去的,只是他也沒想到現在已經叫價到這麼高了,前幾天時聽說才六千兩一件。

旁人原本討論的頗為熱烈,此時已經被這邊的談話吸引了過來,眾人都比較好奇是什麼物件需要三萬兩一件還有價無市。

“我有兩位兄弟也是對此物頗為好奇,所以代他們一併向表弟討個人情。”

張之極本也不是那種一擲千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聽聞需要三萬兩一件也有些心虛,加上室內這麼多人,也不是討論的地方,於是掏出一塊精緻的金牌遞給朱由檢,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道“殿下日後有空,可到城北跑馬巷的四海莊園坐坐。”

朱由檢接過金牌看了看,長約五寸寬約三寸的金牌上面刻著兩把交叉的馬刀,除此之外沒什麼特別之處,想來這應該就是大明朝的頂級私人俱樂部會員卡了,朱由檢收了金牌朝張之極抱了抱拳,“承表哥的情,此事我記下了,做好了後我會派人送去。”

房中眾人聽了半天也不知二人說的價值三萬兩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不過也沒人不識趣的去問。

只是今日畢竟是文會,眾人吟詩作賦討論的正熱烈被擾了雅興難免有些不悅,尤其是被圍在正中的莫聲白,朱由檢幾人未到來之前,他和徐茗兒就是全場的焦點,幾人一來就分散了許多的關注。

“今日既是文會,又逢賑災募捐,在下有個提議,不如在坐的各位每人作詩或賦詞一首,限盞茶時間,若作不出來便在募捐箱中投入一兩銀子如何?”說話的人叫吳中亭,被稱為石洞書院第一才子,此話一出立即響應雲集,畢竟能夠來此的多是有學之士,若是能借此機會一鳴驚人,到時必定可以名滿京城,但也有一小部分人卻在心裡罵娘,這些人多是行知書院工科的學生不會做什麼詩詞過來湊熱鬧的,有些是吟不出詩而拿出一兩銀子會覺得肉疼的,有些是拿得出銀子卻覺得丟了面子的,但此時想退出已經來不及了。

“既如此在下就不謙讓了,聽完吳兄的提議,我突然靈光乍現偶得一首,念來大家點評一番。”限時盞茶時間,可這也不過彈指功夫就有了實在有些不可思議,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人竟是張之極,張之極在行知學院讀的騎射科,最多就是讀些兵書學學兵法韜略,會作詩還頭一回聽說。

“還請張小公爺吟來我等欣賞一番。”被搶了頭籌莫聲白也不氣餒,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邀請道。

張之極踱著步子醞釀了一下情緒,“我這首詩意在懷古,請各位指正。”

竟然是懷古詩,歷來懷古詩多用典,因此大多懷古詩都是經典,眾人更是對張之極的詩充滿期待。

“聽說項羽力拔山,嚇的劉邦馬上竄。不是我家小張良,孃的早已回沛縣。”唸完後張之極還在閉著眼睛沉浸在自己的鉅作中回味無窮。

眾人被張之極的詩和那風騷的表情雷的外焦裡嫩,唯有胖子朱應安拍掌讚歎道“好詩好詩,聽了子瑜兄的詩讓兄弟也頗有感慨,突然就來了靈感,我就作首大風歌,大炮開兮轟他娘,威加海內兮回家鄉。數英雄兮張之極,安得寶船兮吞扶桑。”

聽完朱應安的詩眾人鬨堂大笑,果然不負眾望的爛,唯有朱由檢一臉認真的鼓掌道:“好一個大炮開兮轟他娘,真是振聾發聵氣勢磅礴,好一個安得寶船兮吞扶桑,我大明就該有這種氣魄,有事沒事就去欺負欺負小鬼子。”

聽了朱由檢的評價,連朱應安都一臉不可思議的道“兄弟,你是認真的嗎?不過朱兄給這扶桑取的小鬼子的雅號頗為不錯。”

這的確是朱由檢真實的想法,雖然詩句各方面都不通,但卻讓朱由檢分外感動,這個年代的人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二十多年後的大明將會是怎樣的結局,也不會知道兩百年後的中華大地將受到怎樣的屈辱,更不會知道三百年後將被那個彈丸之地的小鬼子欺負成什麼樣,這是一個眾人皆醉我獨醒的人對朱應安詩句的強烈贊同。

“聽了朱小公爺的詩在下也靈感迸發偶得一首。”說話的不是別人,又是個不學無術的草包,首輔方從哲之子方世鴻,眼看朱應安領了先,這位常年在煙花之地與之競技的對頭自然不能落下太多。

“慢著慢著……”這時發起人吳中亭有些頭大,他作為發起人眼看這樣下去要變成罵娘大會了,不阻攔的話想這方世鴻定然也是一個路數。

正在吳中亭不知道以何理由阻止時,學舍又進來兩人,進了門就聽其中一人笑著說道“離得老遠就聽你們這邊有說有笑熱鬧非凡,不知道都在討論些什麼呢?”

“陶院正、趙司業,二位先生來的正好,我們正在互相討教些詩詞,作不出來的就為此次募捐活動捐獻些銀兩,二位小公爺剛完成了兩首作品,既然二位先生來了,不如請二位先生為我們賜個題。”來的二人為首的清瘦老者正是行知書院的院正陶皖華,人稱行知先生,另一位身材相對矮些有些微胖白面無鬚的老者是國子監司業趙永正,見到這二人來了,吳中亭彷彿見了救星,沒個重量級的鎮一下場子,還不知這些公子少爺能玩出什麼花樣,有了題你們總不能再作罵娘詩了吧。

“哦?二位小公爺已經完成了?不如二位再吟誦一遍讓我二人也欣賞一番。”趙先生聽聞吳中亭的話說道,這許多的才子都未有所得只是這二人已經完成想來作品不會太好,兩人一個是行知學院學生,一個是石洞書院學生,趙先生自然不會吝惜口舌為二人點評一番。

“豈敢豈敢,我二人的詩作實在難等大雅之堂,就不在兩位先生面前獻醜了。”張之極連連擺手道,朱應安一邊擦汗一邊點頭應和道“是極是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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