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半。
“煙煙,今晚留在這陪我好不好?”
裴肆死皮賴臉的求。
“不行。”
“煙煙,求你了。”
裴肆拉著她的手不肯放開,“就想你陪我說說話,什麼也不做。”
沈煙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我倒是給你機會,讓你做,你行嗎?”
你行嗎……
三個字擊碎了裴少幼小的心靈。
親親抱抱勉強可以,再多的他的老腰不允許。
不過事關男人尊嚴,裴少並不想認輸。
“煙煙,不然你試試?”
“我覺得我可以。”
說著就要脫衣服。
沈煙拍了下他去解腰帶的手,“醫生說了,你現在還處於急性扭傷期,一週內不能亂動。”
“除非你不想要這腰了。”
“你是打算快活一回就死?”
裴肆認真考慮了下,問道:“那等我養好了,可以讓我天天快活?”
“裴肆,你腦子裡是不是就沒點別的東西了,整天想著睡我?”
“不是。”
裴肆否認,“我只是整天想著怎麼讓你睡我。”
沈煙:“?”
“這有什麼區別。”
“區別是你來主導我們之間的關係。”
裴肆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向下的地位。
沈煙顯然過分解讀了這句話。
“意思是你我在上你在下?”
裴肆:“……”
他說的是地位。
她理解的是位置。
不過,也不是…不行。
“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