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女人做的。”
七寶解釋,“那個女人說這裡面混了藥,是藥膳,媽咪吃了可以調理身體。”
裴肆皺眉,“哪個女人?”
他依然不記得何雨晴。
裴少在戒色這事上,自律的令人髮指。
如果不是沈煙這個例外,裴少大概這輩子都是個和尚。
“壞女人。”
“在家裡照顧媽媽的那個女人。”
七寶在裴肆面前從不掩飾自己對何雨晴的厭惡。
小七寶腦子轉得快。
他知道只要他討厭的不喜歡的,爸爸就一定也會討厭。
裴肆沉默了下,皺眉端過那盤夜宵,“她給的東西你也敢隨便吃,我不是讓她滾了嗎?”
他根本不知道何雨晴還在這的事。
“她的東西送了幾次,都是什麼,吃了有沒有別的感覺?”
在裴肆眼裡,除了沈煙大概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的。
因此他眼裡沒有男女之分,只有問題之分。
何雨晴明顯沒安好心。
他不管何雨晴是因為什麼沒安好心,但凡動了不好的心思,那這人的任何東西都不能碰。
看著裴肆眼中的怒火,沈煙愣了下,還是老實交代了,“沒吃,我讓凌姨換了個花樣,給她送回去了,她都吃了。”
何雨晴所謂的藥膳,沈煙非但一口沒吃,還讓凌姨重新做了下,又加了別的食材。
凌姨廚藝高超,做出來的東西味道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據監視何雨晴的傭人說,她每天吃的還挺開心。
沈煙料她不敢下劇毒,否則自己吃出了事,她也跑不掉。
但裡面一定摻了什麼,她不管裡面摻了什麼,誰送給她的,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回去了。
這一週沈煙跟何雨晴斗的也差不多了。
正好明天何醫生回來,她也打算把這尊瘟神給送走了。
她是故意讓凌姨說那些話的。
何雨晴知道在這待不下去了,今晚的夜宵裡下的東西劑量一定會更多,這個苦果也只能何雨晴自己受了。
裴肆有些意外。
據他這些日子對沈煙的瞭解,評價只有四個字:笨蛋美人。
以他對沈煙以前的印象評價則是:膽小無趣。
好歹是進階了的。
現在倒是又可以改一改了:有點腦子,不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