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事她急的好幾天沒下來床,甚至還聯絡了幾十位名醫,西醫中醫國外的醫生都找了,主治男性障礙的。
連民間那些土方子都沒放過。
裴明珠:“……”
果然是個蠢貨。
她實在氣不過跑出去了,躲在花園裡禍害一園子花草。
“小姐,別哭了?”
“這事想要解決,必須把沈煙除了,錦湖彎那邊不是一直有個給你報信的嗎?”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她也想除去沈煙。”
“她是醫生,想要神不知鬼不覺殺了沈煙,可太容易了,你說是嗎?”
有人遞了紙巾過來,聲音溫柔又心疼。
裴明珠抬頭,望著眼前的人有些著急。
她四處看了下,急道:“你少跟我來往,如果讓人看出了端倪,小心我弄死你!”
“我的身世絕對不能洩露你懂不懂!”
裴肆下午醒來的時候,沈煙還在睡。
接七寶的時間要到了。
之前他一直忙,都是司機去接的。
難得休息一日,雖然今天的休息並不在計劃中。
可裴總透支的有些厲害,為了自己的腎,還是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偷會閒。
能讓工作狂暫時停下的只有工作狂的腎。
裴肆開車去接七寶。
因為裴肆戴了墨鏡和口罩,幼兒園老師並沒認出他。
而且當初的入學手續也都是園長經手的。
老師並不知道七寶真正的身份背景。
“你是?”
“我是沈明揚小朋友的爸爸。”
“啊?”
老師一驚,滿臉戒備的看著裴肆,沒敢開大門,隔著鐵門道:“沈明揚小朋友的爸爸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您到底是誰?”
裴肆:“?”
“七寶,過來。”
這時裴肆看到了還在院子裡玩滑滑梯的七寶。
七寶轉頭看了他一眼。
旁邊一個漂亮的小美女好奇的問,“沈明揚,那是你爸爸嗎?”
“可你不是說你爸爸死了嗎?”
裴肆:“……”
七寶才上幼兒園三天就到處跟人說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