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是我?”
“你不是被嘎了嗎?”
小七寶天真的眨了眨眼睛。
裴肆:“……”
這麼點小孩都從哪學的。
“這歌詞誰教你的?”
“你媽咪?”
“是我自己編的。”
“你不覺得很好聽嗎?”
七寶發出靈魂拷問。
“你就這麼希望我死?”
裴肆無奈。
七寶點點頭。
“你不知道沒爸的孩子像根草?”
“你篡改歌詞,是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七寶反駁。
裴肆拿七寶沒辦法了。
“您是…七寶的爸爸?”
“裴少?”
一道略帶欣喜的聲音響起,打斷了父子兩個的對話。
裴肆皺眉,看都沒看何雨晴一眼,彎腰抱起七寶離開。
他很反感別人隨便打擾他。
尤其是陌生人。
“裴少。”
何雨晴卻不甘心追了上去,“我是何雨晴,何醫生的侄女。”
“沈小姐的身體一直都是我在調理。”
聽到這話裴肆總算分神看了她一眼,“你?”
何雨晴點點頭,有些驕傲,“裴少,我是醫科大碩士畢業,沈小姐的病情並不嚴重,嚴重的是沈小姐並不配合,這才是大問題。”
七寶小眼珠一轉,將何雨晴的話都聽了進去。
何雨晴見裴肆沒說話繼續道:“沈小姐還偷偷倒了幾次藥被我發現了。”
“我們做醫生的也很無奈,不是我們醫術不精,而是病人不聽話,您說是嗎?”
她以為她這樣說,裴肆一定會認同她。
誰知裴肆卻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病人不聽話,你們就想辦法,不然我花錢請你們做什麼,指責病人?”
“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醫科大碩士?”
何雨晴被裴肆嘴毒的愣在原地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