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歲末話不多，卻句句是重點，戳的裴肆某個地方疼的難受。
唐弈：“……”
司北堯：“……”
裴肆看著唐歲末遠去的背影，想著她那些話，有瞬間的愣神。
須臾他轉身離開，走到司北堯跑車前，突然一拳砸了出去。
砰！
跑車的防爆玻璃被裴肆一拳震碎，血順著車窗流到了車身上。
司北堯：“？”
“臥槽，那是老子最喜歡的一臺車！”
凌晨四點。
凌姨被客廳裡的動靜驚醒。
“大少爺，您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哦，少奶奶…沈小姐她在小少爺的房間，小少爺今個鬧的厲害，沈小姐陪著才好了些。”
裴肆在沙發上坐著，面前的菸灰缸裡擺滿了菸頭。
他的手並沒包紮血淋淋的。
凌姨走近才看到，“大少爺，您受傷了，我去叫何醫生。”
“不用了。”
“七寶怎麼了？”
“小少爺一直做噩夢，喊著不要打他，我們怎麼都叫不醒，後來沈小姐過去了才好些。”
“小少爺好像受過什麼刺激，還有啊……”
凌姨欲言又止，還是忍不住道：“我看沈小姐手臂上有道疤，那道疤以前是沒有的，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傷的似乎不輕。”
“嗯。”
裴肆點了點頭，內心煩躁不已，“凌姨，你有沈煙的微信嗎？”
“有的有的，我跟沈小姐要了聯絡方式，平時沈小姐出門有什麼事聯絡也方便些。”
凌姨將沈煙的微信推給了裴肆。
裴肆傳送了好友的請求，他看了眼沈煙的微信暱稱，“過往都是渣，煙煙是你媽。”
裴少眯了眯眼睛，“她想當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