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碧池一頭霧水,苦惱道:“我也在納悶呢,說什麼讓我考慮好了給他打電話,我根本就沒聽懂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莫名其妙就把我給刷下來了。”
何佳佳這時插話說:“還能是什麼意思,無非是看你長的漂亮,想搞潛規則那一套唄。”
“佳佳,不用把人想的那麼骯髒吧,可能只是誤會,也許是他們搞錯了。”蕭碧池不願往那方面去理解。
“得了吧,娛樂圈這種事情還少嗎?就說咱們學校表演系的寧梓倩吧,她接到那個小配角,不就是因為她跟那個副導演困了覺才拿到的嗎?”
“佳佳,同學一場,你又沒有親眼看見的事,別瞎說。”
“我才沒有瞎說好吧,這事學校的同學都知道了基本上。”
牛奮聽著八卦,眼睛時不時注意著那邊彪哥的舉動,只要他一有回頭的跡象,立馬就低頭若無其事的喝酒,其實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了。
這時酒吧又有人進來了,一個流裡流氣的藍毛青年領著一箇中年男子進來找到了金哥。那藍毛青年低頭小聲在金哥耳邊說了些什麼,又回身指了指侷促不安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人見金哥看向自己,連忙陪笑著問好。
握勒個大糙!
牛奮暗罵一聲,差點跳腳。他實在是想不到,他用了大決心才滴血把自己從王伯那兒忽悠來的五百萬給了朱波,就是為了杜絕他去找金哥,那樣秦蘭爺爺就可以避免被打住院,秦蘭她也就不用鋌而走險去偷東西了。
沒成想,他的付出沒有起到絲毫改變,跟上輩子一樣,朱波又一次找到了金哥。
那藍毛青年帶進酒吧來找金哥的中年男人,可不就是朱波嗎。
金哥只是掃了朱波一眼,皺著眉擺擺手不耐的說:“藍貓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沒看到我這正陪彪哥喝酒嗎!?有什麼事不能以後再說,快領著人給我滾,別打擾了我最最傾佩的彪哥玩耍地雅興。”
朱波想再說點什麼,叫藍貓的青年卻像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一臉惶恐的趕緊把朱波給拉走了。
牛奮頓時鬆了口氣,看來金哥似乎不待見朱波的樣子,他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虛驚一場。
牛奮見到在朱波走了之後,金哥一臉討好的對著彪哥說著什麼,之後連幹三杯酒,看來是在給彪哥賠不是。
陶正平使出渾身解數,厚著臉皮死乞白賴的跟蕭碧蓮強行尬聊著,牛奮臉皮直抽抽,真希望告訴別人自己不認識這傢伙,太丟人了。
幾人相互留了聯絡方式,時間也不早了,是該回去了,動畫片估計都已經放了好一會兒了。
正要走,酒吧的經理找到蕭碧池,指了指彪哥那桌,說那邊的客人點歌了,讓蕭碧池上臺獻唱。
蕭碧池暑假本就是在這海螺酒吧兼職唱歌,酒吧以前的駐唱被別的酒吧高價給挖跑了。她現在可以算得上是這裡的小半個駐場。只是因為還在上學,所以還沒有簽約,現在還只能拿到最低的提成。
清純靚麗的外表再加甜美動聽的嗓音以及不俗的唱功,讓她一經登臺就小受歡迎,經常有客人點歌,指定就要她唱。
“好,我這就去準備。”蕭碧池起身點頭對經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