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郝醫生的舉動,牛奮皺起了眉頭,微不可擦的撇了撇嘴,並沒有說些什麼。
“呀嘶~!疼!”田甜糾結著眉頭輕吟著。她的額頭已經見汗,想來是疼極了。
牛奮看得心疼不已。
“喂!輕點不可以嗎?你沒聽甜甜姐姐喊疼啊?”朱兒扯了扯郝醫生的袖子說。
郝醫生收回了手,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好了,我已經檢查完了,沒啥大事。看樣子是被重物擠壓造成了肌肉組織挫傷,皮下大面積的淤腫,沒有傷到骨頭。甜甜是進化者,身體機能異於常人,應該過幾天就能自如行走了。”
呀呵!這糟老頭摸摸捏捏幾下,就已經明白了甜甜的傷勢?有沒有這麼神啊?牛奮表示懷疑。
一號的多功能模擬電子眼掃描了田甜的大腿處,對牛奮說道:“報告隊長,女主人的腿上的傷,正如這老頭說的一樣。”
女主人?
田甜聽道一號女嘉賓稱呼自己女主人,頓時滿面紅霞,微微低頭作害羞狀。
朱兒聽了,嘟起的嘴都能掛上個油壺。
其他人聽了卻是一頭的霧水,搞不懂現在這麼還有這種稱呼。都什麼年代了,末世都好幾個月了好吧。
牛奮同樣也愣在當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皮,乾笑著說:“嘿,田甜你別誤會哈,我發誓,這話不是我教一號說的。”
田甜氣惱的給了牛奮一個白眼,在場人多,她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田甜堅持要去看看此時已經陷入昏睡的外婆,牛奮只好當仁不讓的把她抱起,去到隔壁的小房間。
七號和八號女嘉賓一直盡忠職守的守在這裡,不讓任何人接觸老太太。
“隊長。”見牛奮到來,七號八號立正齊聲道。
牛奮只是點了點頭,抱著田甜把她放在外婆的毯子邊。
看著外婆皺紋叢生的蒼老面容,田甜表情憐惋,握著外婆的手久久不語。
“甜甜,你小心,這人讓戴奶奶感染了喪屍病毒,戴奶奶隨時可能發狂咬人的。”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阿晨,提醒田甜說。
田甜聞言心中一慌,狐疑的扭頭看向牛奮,眼裡滿是質詢。
“沒事的甜甜,請相信我,我給外婆感染喪屍病毒,正是要救她。等她醒來後就會好起來的。”牛奮解釋說。
田甜還是不放心,卻也不再問,她始終相信牛奮。
“哼哼!哪有用這種方法就人的?他這明明是在害人!田甜,你千萬不要相信他!”阿晨義正言辭的質疑道。
牛奮還沒有說什麼,朱兒就一臉不高興的開口維護道:“不許你汙衊我牛奮哥哥,牛奮哥哥就是在救人。你走,出去出去。”
說完,朱兒毫不客氣的把阿晨轟走了。
牛奮並不在乎阿晨對自己的詰難,甚至是世人的指責與謾罵,此時他都不會在乎了。
他知道,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這房間沒有床,沒有凳子桌子,幾乎什麼都沒有。
可這難不倒牛奮,他讓女嘉賓們排成一排,把雙手平託。
然後,牛奮往女嘉賓們平託的手上一躺,對田甜說:“來,甜甜,辛苦一下,把我拽地上。”
田甜知道牛奮有個很奇怪的癖好,或者說是某種既獨特又神秘的儀式,自己當初鬼使神差踹了他屁股兩次就是很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