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上車。”
牛奮上了其中一輛軍用卡車,卡車迅速啟動,朝不知名的方向駛去。
此時,在剛剛的碼頭上,一個穿著白大褂頭髮花白的老頭,他蹲在地上,小心翼翼伸出帶著橡膠手套的雙手,撿起了不久前被牛奮摔碎掉的玻璃試管。
老頭把試管拿到眼前,只見那破碎的試管底部,還殘留有些許淡藍色的液體。
“滴管。”
“好的。”旁邊的年輕助手答應了一聲,趕緊從工具箱裡取出滴管遞給老頭。
白大褂老頭把破碎試管裡殘留的淡藍液體吸到試管裡,又說:“密封罐。”
年輕助手又找出一個密封罐遞給老頭。
白大褂老頭把滴管裡的淡藍液體擠到密封罐裡,然後把罐子密封。
“走!回學校實驗室。”
年輕助手卻說:“老師,可是這邊...”
“我是微生物學家,跟蟲洞八杆子打不著,留在這邊也是無事,乾脆回我的實驗室做我的實驗。”白大褂老頭不滿的說。
這次海面上驚現巨型蟲洞,有關部門召集了上百位的專家前來調查勘測,根本就不管你是哪方面的專家,反正點了你的名你就得來。
“老師,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年輕助理說。
“你去跟那狗屁領導說,就說我們有很重要的發現,為了證實這個發現,我們需要回實驗室去做實驗。”
“老師,這,這,”
“這什麼這,還不快去!”
“哦,好吧。”年輕助手很鬱悶的去向某領導報告去了。
而白大褂老頭則是小心翼翼的把密封罐個收好,然後也不等自己的學生,駕駛著考察車就先行離去了。
年輕助手回頭不見了自己的老師和來時的車,哭笑不得的在心中吐槽:糟老頭果然都壞得很!
。。。
牛奮下了軍車,又一次來到了醫院,而且還是海都市最頂級的醫院,仁愛醫院。
隨那位軍官進了住院部大樓,進了一間門口有士兵把守的高階病房裡。
高階病房寬大的病床上,躺著一位精神萎靡,奄奄一息的老頭,老頭口鼻上戴著呼吸罩,呼吸微弱,好像隨時都會嚥氣似的。
這老頭牛奮認識,正是上輩子飾演他外公的紀笙愚。
病床邊,簇擁著好些醫生護士。其中,有位禿頂的白大褂老頭,牛奮對他非常熟悉,這人就是孫院長,牛奮上輩子在這住院的時候,孫院長就是他的主治醫生。
那帶牛奮過來的軍官悄聲走到病床邊,彎腰俯首在紀笙愚的耳邊慢慢說:“老首長,您要見的人已經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