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面開闊,根本無處躲避,牛奮來不及多想,拉著林警官縱身一躍從橋上跳了下去。
“砰砰砰!”槍聲響起。
下墜中的牛奮手臂中了一槍,感覺胳膊好像斷掉了一樣,鑽心的疼。
剛巧有艘運沙船從橋下路過,跳下去的牛奮跟林隊長兩人,正好掉到了運沙船上的沙堆上。然後從沙堆上滾落到了船舷的位置。
橋上的槍手沒有收手,依然朝沙船上的牛奮連續射擊。
牛奮身邊的沙粒飛濺。
林隊長穩住了重心,掏出隨身的配槍開槍反擊。
“碰!碰碰!”
槍手伏地躲避,他見躺在沙船船舷邊的牛奮一直不曾動彈,以為是自己已經得手,於是果斷退走。
林隊長收了槍,手腳並用的爬到牛奮身邊。
“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牛奮從短暫的昏厥中醒過來,使勁眨了眨眼睛看著林隊長,胸口起伏著說:“我,我勒個...個叉!你踩我...踩我/屌了。”
“哦哦哦!”林隊長梗脖一看果然如此,連忙是挪開了腳。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沒事吧你?”
“還好還好,死不了。”牛奮疼得呲牙咧嘴,卻還在故作輕鬆。
他手臂剛才被子彈打穿了,血流不止,染紅了一大片的黃沙。
牛奮艱難的坐起身來,說:“林警官,你看我都這樣了,你是不是先幫我把手銬開啟。”
“呃!那個,手銬的鑰匙吧,不在我身上。”林隊長慢吞吞說。
“沃特?你是認真的?”
“先別說這個,你看你都傷成這樣了,快讓我看看傷。”林隊長把牛奮翻了個身,讓他側躺著。檢查他手臂上的傷勢,然後他解下腰間的皮帶捆紮住牛奮手臂的上半截,接著從牛奮的衣服上撕下布條,幫牛奮把傷口簡單的包紮。
牛奮還有閒心在想:我好好的衣服說撕就撕了?你怎麼不撕你自己的?我是沒穿高維世界的衣服在身上,不然,看你還撕不撕得動。
其實牛奮是在後悔昨天出門自己沒穿那套防護裝備。
“雖然幫你包紮了,傷口的出血量算是緩住了。但這樣不是辦法,還是得幫你叫救護車。”林警官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牛奮連忙制止他,說:“不行!不能叫救護車。你也看到了,我剛剛被抓,殺手立馬就得到了訊息。”
“而且我坐在你們的警車裡,殺手就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過來對我下殺手,一點都不把你們放在眼裡。你就能保證,我上了救護車或者是去到醫院就是安全的嗎?”
林隊長聽了這話,心中也是疑心大起,他問:“究竟是誰在迫不及待非要致你於死地?光天化日就派殺手截擊警車,殺害執法人員,簡直是無法無天,太猖獗了!”
他雙目無神的望著已經遠離的橋下江面,恨恨地道:“我林濤對天發誓!一定要把幕後的主使者給揪出來繩之以法,給我死去的隊友們一個交代。”
牛奮說:“我那天做筆錄的時候就已經跟你說了,要殺我的人絕對就是當今首富牛大田。今天這個殺手一定也是他派來的。”
“就算明知道如此,但終究還是得憑證據說話。僅靠懷疑是定不了罪的。”林濤看著遠處頭也不回的說。
牛奮不忿道:“那我呢?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殺了那兩個警察?怎麼我就被你們定性成殺人犯了/還滿世界的通緝我?”
滿世界?呵呵,清醒一點好嗎。到現在為止也有20來萬字了吧,你這個主角根本就沒出過海都市的轄區。對外面的世界一概不知,也敢說什麼滿世界,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