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威笑著搖搖頭說:“果然是什麼事都瞞不住你,不錯,老哥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那鉅額的家產。這一切本就該屬於我,我絕不能讓這天大的財富落入外人的手中。”
“王閣璧這個難纏的老東西死了,那事情就簡單了,我打算直接以被害人的身份把牛大田告上法庭,告他們父子合謀侵佔我家的家產。沒了老東西的庇護,那傻了吧唧的小雜種分分鐘就會原形畢露。”
牛奮說:“可你別忘了他外公是什麼人?他大舅又是什麼人?他們會眼看著外孫、侄子被逼到絕路而無動於衷嗎?不會,他們會動用一切手段保全牛大田,保全他們自己的聲譽。”
“看來是我欠考慮了,現在確實還不是攤牌的時機。”
牛奮:“你還需要拿到一樣關鍵性的證據。”
“什麼證據?”
“一本日記,王閣璧早些年的日記。”
“日記?那東西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而去有大用。你想辦法把它拿出來,看過你就知道它有多關鍵了。”
牛威說:“這個簡單,望月莊園裡有我人,而且地位還不低。讓她把日記偷出來給我就好了。”
“你說的是吳媽吧!”牛奮對牛威高深莫測的一笑,說道。
“我去!這你也知道!”牛威說完,一臉崇拜的看著牛奮。
“我知道的多了去了,這才哪到哪。話說,你跟那吳媽是什麼關係?”牛奮話鋒一轉問道。
牛威突然笑著說:“老弟你不是能掐會算嗎?你會不知道?”
“哈哈!你還真把我當神棍了?”牛奮好笑道。“她該不會是你媽吧?我瞎猜的,說錯了老哥你也別見怪哈。”
“她還真是我媽。”牛威無語道。
我去,這都被我猜中了?哇塞!簡直神了!
只聽牛威接著說:“三十三年前,牛家還是定居在新加坡,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富豪。我媽媽就是那個時候去到牛家當的傭人,結果被當時已經五十多少歲的牛堇力看上了。”
“沒多久我媽媽就大了肚子,牛堇力怕被原配知道,於是就偷偷把我媽送倒了國內。不久我媽生下了我,把我寄養在小姨家。她又繼續回了牛家當她的女傭。”
牛奮心說:誰要聽你說這些!再說下去我都要睡著了好嗎。
可牛威並不曉得牛奮此時的心聲,依然繼續濤濤不絕:“二十五年前,一直身體硬朗的牛堇力染了病,而且一病不起,臥床三年之後死掉了,他的原配也在不久後病逝。後來牛渡南莫名其妙的續了弦,取了一個叫紀欣的年輕女人。同一年,王閣璧也來到牛渡南的手下做事,幫他打理生意。”
“我媽媽有一次打掃房間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王閣璧和紀欣在偷情,不久之後紀欣就懷上了,這一定是王閣璧的種。因為牛渡南老頭當時已經七十八了,他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播種。之後我那些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們相繼發生意外死掉,這就更能說明問題了。”
牛奮不耐煩的說:“你說完了沒有?”
“說完了。”牛威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說。
“你說了這麼一大堆,不就是想說,牛大田是紀欣跟王閣璧生的,他沒有資格繼承牛渡南的遺產,有資格的是你才對。”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牛威點頭,感覺自己遇到了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