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的太快很傷身體,你先吃口菜緩緩。”牛奮把筷子遞給女孩,卻沒再給她倒酒。
王玉霞顯然有些醉了,她接過筷子卻沒動筷,盯著牛奮看了好一會兒,才問:“你是誰呀?我認識你嗎?”
都一起喝上了,這個時候還來問我是誰,是不是晚了點。
“不認識,我叫湯姆。”牛奮本想說出真名,想了想還是隻告訴了她自己的英文名字,這樣比較高大上,也洋氣些(滑稽)。
“湯姆貓的那個湯姆?傑瑞呢?去哪兒了?”王玉霞含糊著說,明顯是有些醉了。
“是湯姆牛!我是姓牛。”
王玉霞奪過牛奮手裡的酒瓶,找了個杯子倒滿,放在牛奮面前,接著給自己的杯子也滿上,舉著酒杯說:“湯姆牛,來,陪我,陪我喝一杯。”
“別,你不能再喝了。”牛奮去搶她的酒杯,卻被她躲了過去。
王玉霞又是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牛奮也只好舉杯朝她示意了一下,然後小小的吸溜了一口。
“真沒意思,你還是不是男人!”王玉霞晃晃腦袋,鄙夷說。
這句話可是戳到牛奮的痛處了,當時就不能忍了。“好!”端著酒杯就一飲而盡。
喝完,牛奮感覺喉嚨似火燒一般,頭暈暈忽忽的,腦袋迷糊的都有點不清楚自己在哪兒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這是在幹嘛?
“喂!餵牛!你起來!起來湯姆牛,陪我繼續喝!”王玉霞推著搖著牛奮的肩膀喊道,她自己也醉的厲害,不過她還算堅挺,至少到現在還沒喝趴下。
牛奮酒量從來不怎麼樣,此時一杯酒下肚,已經突破了他的極限。所以趴著桌子上就不省人事了,無論王玉霞怎麼推喊都毫無反應。
“這就不行了!沒用的男人。呵呵!我自己喝!”
不久後,王玉霞也跟隨著牛奮的腳步落得同樣的下場。
當牛奮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
頭很疼,嘴巴也渴的厲害,牛奮拍了拍漲疼的腦袋,勉強翻身坐了起來。
看著熟悉的陳設,牛奮納悶,我怎麼在家?我不是在陪妹紙把酒言歡的嗎,誰送我回來的?
一三四十歲的女傭人就守在門口,見牛奮醒了,走進房間輕聲說:“少爺,你醒啦,我去拿醒酒湯。”說完快步去了。
牛奮喝完了醒酒湯,腦袋也就不那麼漲了,出的門來,到花園裡活動活動身體。
“少爺醒了!”王伯這時候過來問候道。
“嗯,王伯,今天怎麼沒去公司?”牛奮好奇的問道。要知道這個點,平時王伯都會在公司裡坐鎮,指點江山的。
王伯猶豫了一下,說:“少爺,有些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說!啥事?”牛奮最討厭人賣關子了。
王伯直言說道:“少爺,那叫趙小雅的女人,你還是別再跟她有來往了。”
“趙小雅?誰?我不認識啊!”牛奮愣神了一會兒還是沒弄明白王伯說的是誰。
“就是少爺你昨晚去找的那個女人。”
“你是說‘寶貝’?”
“是的少爺。”
“為什麼不能跟她來往?”
王伯道:“據我所知,趙小雅這個女人,私生活有點亂,除了少爺你,她還同時跟7個男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而且,她名義上是海都市地下老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