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小子的小場如何呢?周若成難道會輕易翻過他?”江雪又問道,似乎對周若成的秉性還很瞭解似的。
“林鶴塘被自己的迷藥弄迷暈了,所以周若成就幫他開了一間房,把他安排在那兒了。”林逸軒回答。
“哦?周若成會這麼好心?”江雪也是有些驚奇。
“當然不可能。”林逸軒回答“不過這他的報復手法確實有些不齒。”
“到底做了什麼?”江雪也是好奇道。
“。。。。。”林逸軒看了看周圍,然後在江雪的耳朵邊小聲說了一句。
“總之就是這些。”林逸軒說完之後臉上也是少有的露出了一些為難的神色,看來問題確實有些嚴重。
不過江雪反而捧腹大笑了起來,沒錯,就是那種毫無風度的大笑。
“大、大人?”林逸軒也是很少看見江雪如此的神色,有些震驚的問道。
“果然是周若成啊,底線就是比別人還低,那句話說的好啊,有些時候弄死一個人,反而讓他或者比死了還難受這句話是真的不錯,就算是假的,也夠林家那小子噁心上一陣子了。”江雪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可是周若成則做法確實讓人所不齒。”林逸軒說道。
“那麼我問你,難道就別人可以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而你就不可以了?難道就因為你是所謂的正義之士?”江雪問道。
“我從未覺得自己正義過。”林逸軒回答。
“那就對了,既然你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為什麼就不能放下架子做一些讓人所不齒的事兒呢?復仇嘛,一開始就是醜陋的不是麼?”江雪問道。
林逸軒也是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往前走去。
“好好想想,或許在這方面,周若成確實能給你很多參考。”江雪說道。
“大人您就不要再和我提那個人了好麼?我真的不在乎他。”林逸軒一臉不耐煩的走進了自己的家門。
然而剛剛走進家門,就看見特朗普一家站在玄關處,似乎在等什麼人似的。
“特朗普叔叔,您在這裡幹什麼?”林逸軒也是一愣,上前道。
“周先生呢?”然而特朗普先生第一句話竟然也是在問周若成的去處。
“他已經回去了。”雖然心了一萬個不願意,但是自己的情緒不遷怒於他人一直都是林逸軒的個人信條,所以他還是很耐心的回答了。
“罷了,改日我再去周先生府上道歉就是了。”特朗普先生說道。
“特朗普叔叔您這是為何?”林逸軒也是有些奇怪,問道。
“林大人,實在是對不住了,本人我教育無方,讓您丟臉了。”特朗普先生說完就用一種蹩腳的致歉方式說道。
“特朗普叔叔,您這是為何?”林逸軒也是疑惑,問。
“今日在婚禮之上,莉莉安娜竟然做出了這麼幼稚的事兒,讓周先生難堪,讓那麼多人笑話,更是讓你臉上掛不住,我知道一句對不起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但是還是請您接受我這一誠懇的道歉。。”特朗普先生說道。
“特朗普叔叔,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您和我說這些是不是有些太見外樂?”林逸軒有些無奈的問道“這件事兒已經過去了,我想周若成也是不是那種記仇的人,我也沒覺得自己臉上無光。”
“林大人您就不要安慰我了。”特朗普先生道,轉過頭吩咐道“莉莉安娜你給我過來!”
一臉不情願的莉莉安娜走了過來,因為哭過,現在莉莉安娜臉上的妝顯得有些化了,不過好在人家姑娘底子好,所以沒有難看到什麼地方去。
“和林大人道歉!”特里普先生嚴厲的說道。
“特里普叔叔,真的用不著。。”林逸軒說道。
“林大人,這件事兒我必須。。”特里普先生剛要說什麼然而這邊的莉莉安娜則先聲奪人了。
“我不要!”莉莉安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