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就求告辭了。”周若成手裡拎著這麼多燒餅,說道。
“誒?周老弟您這麼久走了麼?”蔣正中有些驚訝“再坐一會兒吧?”
“不了不了,你看著劉伯都把燒餅給做好了,我得趕緊帶回去給家裡人嚐嚐,就先走了。”周若成提了提手裡的袋子說道。
“那周先生您路上小心些啊?”這邊蔣少遊也說到“那個興興,把周先生送回去。”
蔣中興就和周若成走出了屋子,上了蔣中興的法拉利。
“我說這劉伯不是個一般人吧?都能和你爺爺這麼稱兄道弟的。”周若成說道。
“那是我爺爺沒架子,對誰都是這樣的。”蔣中興說。
“這我不信,俗話說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以你爺爺的見解不可能去找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周若成說道。
“嘿!其實我一直想問啊,到底你是他孫子還是我是他孫子?”蔣中興轉頭看著周若成。“你怎麼就這麼瞭解我爺爺呢?”
“這什麼叫了解,這看兩眼就看出來的好不好?”周若成回答。
“呵呵,你就這麼牛逼?”蔣中興倒是不信。
“我和你說啊,這禮節什麼的可以別人教你,但是這看人的眼光啊那得一點一點的慢慢學,而且只自己學,看每個人的悟性。”周若成信誓旦旦的說道。
“呦呵,你這話說的,以你的意思是你有看人的眼光了?”蔣中興問。
“那比你是有的。”周若成一臉神氣的說“不說了,我靠這燒餅看的我饞死了,我現在就要吃一個。”
“你等會兒我吧窗戶開啟,等下這車裡一股蔥花味兒。”蔣中興趕緊道。
“誒你不是也喜歡劉伯的燒餅麼?”周若成問,
“喜歡歸喜歡,但我也不喜歡車裡髒兮兮的啊!”蔣中興大聲道。
。。。。。。。
“蔣老頭~”這邊劉伯走進了蔣老爺子的臥室。
蔣老爺子的臥室異常的樸素,就是一個普通老年人的臥室,帶著一股老年味道,偶爾有一兩件舊傢俱,蔣老爺子坐在蓋著一條毛毯的床上,睡眼朦朧的“誒呀。。得有些日子沒睡的這麼舒坦過了。”
“也是少見你這大白天的喝酒然後睡覺的,得有個五六年了吧?”劉伯道“記得上次你這樣的時候還是你孫女物件來的時候呢。”
“可不是,你也是有個五六年沒來我家了,雖然說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怎麼著?看看我死了沒的?”蔣老爺子道。
“那我一定比你長壽。”劉伯笑著說。
“那咱倆比比,看誰先死?”蔣老爺子道。
“比就比!比什麼?!”劉伯也說。
“爸爸!”這邊蔣中興的母親也走了進來“這好端端的比這個幹什麼啊!劉伯也是難得才來一趟,您們怎麼就這樣了?”
“沒事沒事,阿平啊
,我們倆見面就這樣。”劉伯笑著道。
“所以你找我幹什麼來了?身上還一股燒餅味兒,終於燒餅做膩歪了,找我嘮嗑來了?”蔣老爺子的鼻子也是靈光,這就聞到了。
“那是今兒來你們家的客人,一吃了我們家燒餅啊就讚不絕口,說是要帶回去給家裡人嚐嚐,一要就要了三十個。”劉伯說。
“也算那小子識貨,應該是這幾年來除了我孫女婿唯一一個吃出你燒餅門道來的人吧?”蔣老爺子問。
“那他可比你那孫女婿厲害多了,女那孫女婿也就吃出了麵餅的問題,這周若成可全都嚐出來了。”劉伯道。
“那也是他厲害,今兒吃飯的時候我們也聊過了,這小子有點東西。”蔣老爺子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劉伯問。“這小子口吐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