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若成再一次的醒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腳依舊被綁著,頭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但是臉上的血跡似乎沒有被處理,額頭眼瞼甚至臉頰都有血液凝固後那種粘稠和無法的舒展的感覺。劉海也因為學業而結合且變硬,掛在腦袋上。
腦袋還是很疼,兩個臉頰也是因為腫脹而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周若成在醒過來的時候就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激烈的咳嗽起來,鼻子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液體,讓他的鼻腔無法舒暢的呼吸,周若成用了些力氣把鼻子裡的液體吸到了喉嚨裡,粘稠切有些腥甜的液體也在喉嚨裡發出可抗議,頓時一股噁心的感覺從自己的胃裡反上來,周若成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在地上吐了一灘夾雜著自己胃酸的血水混合物。
周若成喘著氣,唾液從她的嘴角流下來,周若成也沒有餘力把這些不堪的汙穢除去,光是呼吸讓自己的腦袋恢復供氧就已經讓周若成筋疲力盡了。
“你可算是醒了。”前方的一個聲音又響了起來。
周若成喘著氣抬頭,依然是那件潔白禮服的身影,一臉微笑的看著周若成。
周若成看著她“江、江雪洲長,這也是你可以安排的麼?”
江雪從一邊矮桌上拿起一根細煙來,點上之後胡了一口氣,周若成就聞到了一股藍莓的味道,或許是因為這股藍莓的味道,周若成都覺得自己好受了一些似的。
“我確實是讓逸軒好好的招待你,但是我沒想到他所謂的‘招待’是這麼招待,出現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在這裡也對周先生你道個歉。”江雪說道。
“你覺得現在道歉還有用麼?”周若成看著江雪,惡狠狠的道。
“為什麼會沒有用呢,只要事情在沒有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之前,一切都是可以彌補的。”江雪回答。
“沒事把我綁到這裡來,然後在對我施加暴力,你覺得捕快會相信你們的屁話麼?”周若成喲這呀質問道。
“為什麼不?不要忘記了,我可是這江洲的洲長,我說什麼,難道那些縣膽敢不從麼》”江雪依舊微笑。
“終於把自己的老底給露出來了嗎?”周若成笑了起來,由於嘴角還帶著血水,使得周若成的這個笑得有那麼的一猙獰。
“周先生,不要表情弄得如此的難看,雖然後續確實出現了一些意外,但是把你囚禁起來之類的命令其實也是在我的指示下進行的,所以說我的疏忽之類或者所你手下做事出格的話你還是不要和我說,自然是沒有用的。”江雪笑眯眯的說道。
周若成臉上的表情收斂了一些,但是依舊的有些怨恨,盯著江雪,“所以你也是承認了自己確實參與了這一次的綁架是也不是?”
江雪又吸了口煙,發出了一聲“嗯。”
周若成呼了口氣“你這樣無緣無故的綁架自己學校的老師,要是曝光給各大媒體的話,你這學校也怕是別想經營下去了。”
“你這是在要挾我麼周先生?”江雪看著周若成,臉上的笑臉忽然就收斂了,變得冷峻起來,一雙冰冷了眼眸盯著周若成,沒有一絲的感情。
周若成頓時就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刺痛著的感覺,被壓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下想起來面前的這個女人其實和江浩一樣代表著滬洲甚至大華最高的勢力也是最原始和恐怖的生物,之前被淡忘的那種恐懼和壓抑也漸漸漸湧上了周若成的心頭,但是周若成極力的剋制著自己的內心,現在不是服軟的時候,即便是和江浩一樣的純在,但是絕對不能服軟!
周若成心裡這麼盲目的說著,至於為什麼他根本就沒有想過,甚至說不能去想,思想只要一步集中,周若成或許就會瞬間崩潰似的。
好在江雪似乎沒有對自己深究下去的意思,只是有吸了一口手裡的煙,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菸蒂,然後翹起了二郎腿,看著周若成“我想一週大人的聰明才智,應該想得到自己為什麼會被抓起來吧?”
周若成的眼睛往下面看了看,然後再看向江雪“你們是在擔心你你們自己的安危麼?”
“周先生,您的事蹟怎麼說也算的上是家喻戶曉了,年少有為,楊素珍、童山嶽多大的兩座大山啊,被你三下五除二給移平了,還只是花了不到半一年的時間,換做誰都不會想到的。”江雪看著周若成說道。
“這種恭維的話還是不要說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原來我這麼厲害呢。”周若成依舊在搭腔,似乎只有這種方式才能讓自己壓抑的神經減少一些負擔似的。
“但是關一個思路就要有人想了,就你這麼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鬼,何德何能能做到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呢?這不是電影,你的事蹟對我們來說確實有那麼的一些不可思議。”江雪說道。
“所以你們在懷疑我麼?”周若成又問道。
“不得不懷疑。”江雪搖了搖頭“所以我們得出結論,其實你也只是一個計劃的推動者但不是策劃者,你的背後,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人物在後面在指使著你做這些事情不是麼?”
“我要是說沒有呢?”周若成咧了咧嘴笑了一下,問道。
“周先生,狡辯是沒有用的。”江雪拿起了那隻磚機“這部手機只有那麼一個人的電話,你覺得會是誰的呢?”
“你自己打打看不就知道了。”周若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