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成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睡過去啊,但是蘇婉兒的話就是那麼的有魔力,周若成屬於那種忙的時候要死要活,顯得時候懶出天際的極端生活狀態,在之前的三個月裡,周若成其實一直都沒有讓自己放鬆下來,即便是出來了之後他依然是提著一股勁,他想在自己最後的時間裡,依然為江洲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或許,他對這份原本就有些強買強賣的工作,其實還是有一些感情在裡面的吧。
所以周若成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人的膝蓋上。
然後面前的視野裡起碼有個七八成左右被一個漆黑的東西給包裹住了。
想想看把,你自己枕在別人的腿上,那麼你視野以上能看到的,自然是別人的胸了。
在周若成感慨這巨大的規模的同時,周若成也出現了一絲的疑惑,自己怎麼說也是閱女無數,面前的這對兇器即便是蘇婉兒確實有些姿色,但是。。。這尺寸還真的不對啊!
“你是打算用你的這兩坨肉悶死我麼?”周若成說話了。
“你終於醒了?”花姒瑾一低頭,這對巨大的兇器就真的捂住了周若成的鼻孔,讓事實證明了要是胸太大確實可以悶死人這種說法變成了可能。
周若成的手腳掙扎了一下,好不容易從花姒瑾的束縛中解脫了出來,長舒了一口氣“怎麼是你?婉兒呢?”
“嗯哼~叫的這麼清熱,看來人家給了你不少好處嘛。”花姒瑾賤兮兮的摸著下巴說道。
“額。。”周若成的臉也是紅了紅,然後咳嗽了一下“我是很認真的在問你。”
“好了好了,怎麼說也是在教會里,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人際制度很嚴明的好不好?現在是全部的職員向主神冥想的時候。”花姒瑾回答。
“九龍教還真是有病啊,又是禱告又是冥想的。”周若成嘀咕,看了看手機,發現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大約七點,周若成竟然睡了這麼久,看來這些日子裡自己是真的累了。
“你就自己心裡偷著樂吧,我們的周、大、主、教。”花姒瑾一字一句的說道。
“就連我也要尋我開心是不是?”周若成白了她一眼,站起來升了個懶腰“回去了,張青呢?”
“和教徒們一起在冥想,我都忘了他也是這九龍教的人了。”花姒瑾說道。
“啊,這樣,這個冥想重要不重要的?我們要回去了。”周若成說道。
“應該挺重要的吧,要不然人家蘇婉兒也不會放著你不管去參加什麼冥想。”花姒瑾回答。
“那要什麼時候結束?”周若成又問道。
“聽說是要冥想到睡覺前。”花姒瑾回答。
“他們睡覺又是什麼時候?”周若成對這個呆板、原始甚至有些迷幻色彩的教會是越來越沒有好感了,他本身也是一個不喜歡被束縛的人。
“晚上十點。”花姒瑾回答。
“。。。。。”還有大約三個多小時,等個屁啊!周若成說著就往外走去“走了,給張青留個字條,等這麼久神經病啊!”
兩個人剛剛走出門,然後就看到蹲在角落裡偷吃雞翅的江浩。
頓時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江浩還是保持著那個嘴裡叼著個雞翅一臉驚恐的表情。
“你。。在這裡做什麼?”周若成有些狐疑的問道。
“我。。。我才不會告訴你我其實是偷偷從冥想室裡溜出來的呢!”江浩慌慌張張的解釋道,嘴裡的雞翅還吧嗒掉在了地上,頓時就和天塔了一樣跪在地上。
周若成和花姒瑾都是一臉的殘念的看著這個沒有任何主神威嚴但是卻帶著個主神名號的傢伙。
“你們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不好!你知道這麼長時間的發呆對我來說是多大的煎熬麼?”江浩自然也看得出對方的心理,站起來大聲的辯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