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們只要一句“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就可以把時間往後整整拖到三個月以後。
然後我們也不需要直接的去描寫些什麼,只要加一些分鏡就可以了,然後再帶一些畫外音,剩下的就需要大家發揮一下自己的想象力了。
牆上的鐘表上現在指向七點鐘。
古樸的鈴聲響了起來,但並不是早課的鈴聲。
昏暗的走廊邊上的門一扇扇的開啟,穿著囚服的人們一個個的走了出來,往外面的天井走去。
四面都是水泥砌成的高牆,上面用著最經典的發毛鐵絲圍成一圈圈的柵欄,中間是一個規模還算大的廣場,光禿禿的的泥土和綠色的草坪相間著。
在廣場一角的一根圓柱上一個次時代的喇叭,在短暫的停頓之後發出了一串音樂,這是廣播體操的音樂。
外面的囚犯們開始隨著廣播操的音樂擺動起自己的身體來。
接著鏡頭慢慢的放遠,透過了在外的鐵絲網的柵欄,在透過有些模糊的玻璃,再漸漸的,一個有些蒼老的傢伙坐在辦公桌上,轉這頭看著遠處的囚犯們。
他轉過頭來,看著手裡的檔案“這三個月竟然這麼快就過去了。”
這三個月裡,這間監獄的體質出現了改革,從一開始的關押服刑變成了義務勞動,標準化的時間規劃從讓著些原先只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囚犯們深刻的體會到了勞動的成就感,也讓監獄有所盈利。
監獄長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我還是頭一次給人辦理出獄手續的時候有了那麼一絲不捨的感覺,要是可以的話,以後來我們這裡就職怎麼樣?雖然待遇是比不上之前的,但是起碼。。”
外面計程車兵已經走了進來“獄長,時間已經到了。”
監獄長點了點頭,再轉身看向面前的男人“看來你是沒有意向在我這裡幹了,也好,年輕人嘛,出去多歷練歷練。”說著就在出獄手續的允許一欄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和我走吧。”邊上的牢頭說道。
“誒呀,你說你一個堂堂執政府啊,犯了這麼大的事情一沒有判刑二沒有長住的,只是被罰了三個月監禁,老老實實待個三個月吧,你還要在這裡搞什麼改革,現在好了,這三個月你看你把這監獄搞成了什麼樣子?”牢頭轉著手裡的警棍說道。
一根菸遞過來。
“啊,謝謝。”牢頭用嘴接過煙,舉起一隻手拖住火焰讓對方給點上,兩個人站在鐵柵欄圍著的升降電梯裡,緩緩地上升,吐了一口菸圈。
老頭也看著在外面做操的犯人們,高矮胖瘦的身影層次不齊的在做著些簡單又笨拙的動作,“誒,你說這個改革的題目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勞動改造’他到底有意義麼?”
抽著煙的男人看著操場上的犯人們,搖了搖頭。
“我也覺得沒意義,但是起碼讓他們有些事情做做,我們這裡也好給外面賺一些外快。”牢頭說道。
這個時候升降梯也快到了,牢頭趕緊把嘴裡抽了一半的煙給掐滅,順帶還拍了一下身邊的人當作是提醒他。
兩個人端正了一下態度,走出了升降梯,到了一條長長的走廊前。
在一個小窗戶前一個有些肥胖的老女人抬了一眼問道“姓名?”
“周若成。”牢頭給回答道。
胖女人也沒有多糾纏,轉過身,拿了一包東西出來“這是你進來的時候隨身攜帶的東西,官服給收走了,因為你現在不是官了,槍也不能還給你了,剩下這些,還有這三個月裡你幫忙幹活賺到的錢,都放在這裡。”
塑膠包裡放著的是兩隻手機和一些零散的物件,還有邊上給
他拿出來了兩串銅錢。